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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思绪拱了起来,脚尖踢着高子荏的手,“姿势,还用教么?”

    “不敢劳动夫君亲自教导,子荏认罚服打,愿受夫君教训”,高子荏的手被捆在一起,但还是规矩的将踩在自己腿上的靴底请到地面,然后挪了两步侧过身,将手肘撑地,塌腰耸臀,将受责的部位尽量的突出出来,衣摆顺着腰背的弧度滑下,里衣宽袖铺了一地的月锦色,长发垂落间,一副温良恭顺的谦卑模样。

    每每都是如此,即便是自己无理,高子荏也不会有二话……

    在心里叹了口气,宋风宁起身又拿了根香,“腿分开些”,一边说着一边就着原本燃的只剩个尾巴的长香点着,青烟混着浓郁的檀香气扑面而来,宋风宁躲无可躲,被香气呛了两口,“这什么破香如此呛人,回头让他们换了。”

    “是,子荏之后跟徐妈妈说”,高子荏没说这香已经是最贵的了,原本就是宋风宁不习惯这熏香的味儿,可被这么说自己也只能应着,左右宋风宁也不会常来折腾,而且走时嘱咐一句也不费多大工夫。

    “嗯”,宋风宁手持长香在高子荏身后蹲下,手心摁在他的腰上将人向后压,水润的花穴带着长久被玫瑰膏侵染的温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即便是之前看过无数次,也觉得有些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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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不是个留情的日子,宋风宁冷声道:“将玉势弄出来。”

    玉势随着甬道和穴口的蠕动用力挤出,落在宋风宁的掌心里,然后他将燃着的香插入了小半根,“长香细软,夹紧不许掉了,也不许给夹断了,维持好姿势,否则若是烫出疤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终的。”

    “是,子荏谨记。”

    穴口收紧的时候险些就将香夹断,高子荏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角度力度,又怕真的烫着又怕再多惹宋风宁生气,心里身上的压力不多时就把人累出一身汗。宋风宁倒是清闲了,宽衣解带进浴桶泡澡,坐着的角度刚好看得清高子荏艰难维持姿势的样子,尽露的腰肢连细小的肌肉颤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加之漫到了胸口的热水,宋风宁这会觉得身子有些燥的慌。

    屋里只有轻晃的水声荡漾,高子荏的目光只停留在地面青砖交叉的十字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的宋风宁这般恼怒,连话都不想同自己说了。而宋风宁则是趁机闭目养神了片刻,直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妈妈招呼了几个存香阁尚未够年龄接客的伶官将那些骇人的工具抬过来,还带着孩童稚气的小人儿们路上看着那藤条晃在水桶里就足以震慑,抬到院门跟前儿的时候腿就开始打抖,不知屋里是哪个又要倒霉。若说风月场最知人心,老鸨便是其中拔得头筹的人精,徐妈妈一挥香帕骂了句“没出息”,然后虚着动作“连打带踹”地将小孩都赶出院门,自己叩响了少东家紧闭的房门,“少东家,东西给您抬来了,看放哪合适?”

    “先摆在外面吧,让周围人都退远着点儿,晚上不许人过来,有事本侯自会去寻你”,宋风宁沉声道,眯着眼悄默默的看着高子荏的反应,那人在徐妈妈敲门的时候条件反射一般的缩了缩身子,原本燃出一长截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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