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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却执行的果决干脆,将战旗深插在他的领土,又用精血浇灌了待哺的隐秘之地。

    “子荏得罪了,帮夫君清理”,高子荏起身,唇舌覆在刚刚承欢后肿起的位置,将漏在外面的白浊卷进嘴里,直到麻木的穴口在这般舔弄之中重新恢复知觉,报复似得企图夹住他的舌尖,才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抽身舔了舔嘴角,“夫君舒服了么?”

    “嗯”,宋风宁回身拽住高子荏的乳环把人拉的凑近自己,然后在那双作祟的唇上啄了几下,“子荏学坏了,都会装醉骗夫君了。”

    “夫君都准了,子荏自然也不用装了”,高子荏用舌尖在嘴里顶出一个小鼓包,嘴角上扬笑的邪气,那笑容宋风宁在他有一次带兵突袭蛮人运粮的辎重队回程的时候见过。

    高子荏原本就是狡猾又聪慧,打小就在学识各方面强压自己一头,宋风宁突然“噗嗤”一声再也刹不住的大笑——这人深藏功名,倒是自己忘了,还总觉得他温顺好欺。

    高子荏静默的等到他笑意渐收,乳尖的银环还让人攥在手里,索性就衣袍一掀趴在了宋风宁身侧,情眸缱绻的与他对视,大言不惭的说道:“子荏此时被夫君迷的好像有些醉意,求夫君责罚,给子荏醒醒神儿。”

    “狡兔,把你浪的”,宋风宁腰酸的慌,伸手在高子荏的臀尖掐了一把,外面爆竹声适时响起,等噼里啪啦的炸完,屋内显得尤为宁静,两人相视着趴在床上,目光如爱河的水波纹,荡漾着晕出星光来。

    “子荏,我们也放爆竹。”

    “是,夫君请。”

    床侧的抽屉里放着除了家法之外的几样工具,其中有一块毛竹做成的宽板,带着些弧度和重量,抽打在屁股上又痛又响,关键是打完之后整个屁股红肿透着光亮,宋风宁平日里喜欢用这个进行高子荏的例罚,每次都要让他在院中晾着红屁股,然后还要点评一番那肿臀反射的日光,直到把人羞的哭了才完事。

    “爆竹声响六十六,祈愿来年平平顺顺,子荏觉得可好?”

    宋风宁接过高子荏递过来的竹板,靠在枕头上侧着身子,单手持板子贴上那两团待打的肉团,这样的角度他看得到高子荏低垂的睫毛在抖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怕了,半晌才低声回话:“夫君说的都好。”

    “既然是爆竹,那便不必报数,但不许出声,有一点别的声响,这爆竹都要重新点”,宋风宁不怀好意的说着,“不许咬自己的嘴唇,但可以来咬夫君的”,说完便拉着高子荏吻了上去,手绕在身后同时落下竹板。

    “啪啪啪——”

    脆响带着疼痛,高子荏不老实的扭动着身体,嘴唇一直被宋风宁堵的严实,闷哼被闯入口腔的舌头搅碎,只剩下接吻发出黏黏的口水贴合的声音。

    “啪啪——啪——”

    竹板的击打还在继续,宋风宁一直默数着数目,同时侵略着自家小娘子满载欲味的樱唇,时间仅仅允许他打红高子荏的屁股,这令他有些遗憾。然而怀中人想叫却叫不出声音的挣扎,还有双颊逐渐腾起的热度,眼角泛起的泪花,掌控欲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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