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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在门外跪到了大约申时,膝盖传来刺骨的痛,大腿已经麻的有些感受不到,兴许是冻僵了,头顶的太阳已经逐渐向西而去,远处的府门自打宋风宁进去,就没再开过了。

    冬日真的不是个求嫁的好时候……

    “痛”,安宁想稍稍活动身子,却好像被冻在了地上,衣袍终究是太单薄了,禁不住冬日冷硬的地面,即便是隔了个草席,也疼的他落下泪来。

    正当安宁想把眼泪擦干之时,紧闭的侧门开了个仅容一人进出的缝隙,安宁看向那处走出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目光不善,他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进府”

    谢管家站在侧门旁,声音不大不小的只让安宁听的真切,他自嘲一笑,刺痛的膝盖没入积雪,一点一点的蹭到供仆从进出的侧门口,几步的路程让他疼的上气不接下气,“安宁谢主人家收留。”

    “赶紧进去,主人等着了”,谢管家不客气的催促,他因得从府拒婚一事对眼前这人没了好印象,不知为何这次却又让他入了府,只不过主人的事他也不能插嘴议论。

    “是”,安宁身上挂着个包裹,男妾入府时包裹里面都装的是金银细软的嫁妆,包裹越沉代表的是母家的人对这个儿子重视,也是希望夫家不要因为是妾室而薄待了自家孩子,男妾是主人家的所有物,入了府便不能轻易跟母家有来往,这包裹就算是最后的一点关怀了。

    包裹里除了嫁妆还有为自己备下的家法,材质好的家法也是身份地位的一部分,宣娘当年求嫁宋明殊时,家法是个翠玉骨的折扇,高子荏洞房时奉上的马鞭也是最好的皮料编织而成,虽不比金银贵气,也是个精巧费工的物件。

    而安宁什么都没有,他背上的包裹肉眼可见的干扁,跟他本人的身材一样,小小的身躯顺着门缝膝行进了院子跪在当中,高子荏坐在茶桌旁捧着个手炉静静看着他。

    “安宁叩见主人”,安宁膝行两步叩首行礼,男妻往上都要叫主人,跟男主人行房后可改称男主人夫主,安宁前几天才学会这个规矩,这会记忆犹新,万不敢忘。

    “洁身”,两个家丁扛着个浴桶摆在了前院里,几个婆子七手八脚的倒了些热水和花瓣进去,然后去扯安宁的衣服。

    “做什么?别动我,别碰我……”

    安宁挣扎得厉害,可是身上又疼又饿的没力气,总共也就两层衣服,拉扯之间便被撕成了几片,安宁见状高声叫喊着,“你们太欺负人了……”

    “放开他”,高子荏开了口挥手让众人退了,将手炉放在茶桌上,“跪下。”

    “安宁知错,安宁不该大声喧哗……只是……”

    “没有只是,掌嘴二十,然后进去泡着”,高子荏留意到了安宁身上一块一块的红斑,怕是冻出伤来了,“等我帮你?”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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