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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为难了”,宋风宁走到院中从热水里捞出鞭子,看着瑟缩在地的那一小团,“跪在门槛上,撅高些,太低了不好下手。”

    “是,侯爷”,安宁跪在窄窄的门槛之上好不容易稳了身形,宋风宁的鞭子响亮的好似正月的爆竹,狠狠的抽开了他的薄衫,脆弱的衣料在鞭子下被抽成了两半,皮肉就更不用说了,每次落鞭都抽出一道血色的痕迹,他不敢惨叫,只能咬着嘴唇闷哼,嘴唇被咬破了就咬嘴里的软肉,咬的自己满嘴的血味。

    “啊,安宁知错了,啊……是安宁不知好歹……求侯爷……”

    “安宁不敢对侯爷不敬,啊呃,安宁再不敢了……”

    衣衫被抽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从容的膝盖也从门槛上滑在地上,小腿被折叠紧靠着大腿,膝盖蹭在地面蹭破了皮,看着好生狼狈,“侯爷……安宁以后安分守己,只求侯爷帮帮从家……”

    “二十七是个好日子,安宁便于那天到侯府求嫁,在那之前把你这身花衣裳似得伤都养好,旁的轮不上你操心”,宋风宁把鞭子丢在地上往外走,高子荏叹了口气,看着宋风宁出了门才从袖袋拿了瓶伤药出来摆在安宁手边。

    “子荏”,宋风宁在墙外叫他,“请孙婆来教他男妾的规矩,先教怎么进府,要敢徇私手软,我连你一起揍。”

    “是”,高子荏深深的看了一眼瑟缩哭泣的人,心道这名字起的讽刺,进了侯府,哪有什么安宁……

    腊月二十七,硕安侯府门前挂了根单薄的喜绸,象征性的提醒今天要办的喜事,这是燕都城百姓忙着办年货来来往往的日子,没人注意到那个瘦削的身影是什么时候跪在了侯府门前。

    安宁身着微微发黄的白色外袍,内里却是毫不搭调的粉红缎面,是他在存香阁的废衣篓中扒出来为数不多没有破洞的衣服,身上没了银两,他也只能如此不伦不类的搭着……

    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喜事的,只剩下束发的红纱发带,那是他身上最后剩下的银两,最长也就只能买这么多,连做个盖头都不够……

    身上的伤痕好了,可他知道进府后,还有几顿规矩等着,他突然发现宋风宁完全不用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逼自己改名换姓,原本男妾对比着奴婢也不过就是个好听些的称呼罢了,只要宋风宁开口,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寒风卷起那两根略长的发带,红纱飞舞,浅红轻薄,盘桓交缠在雪后阳光之中,就好似他往后飘摇的命运……

    第28章

    “胡闹!”

    燕诚帝气的眉毛几乎要立起来,手里的奏折用了气力甩下,抽在跪于御书房中间的宋风宁脸上,登时就红了一片。

    “你可知道那从知善犯的是通敌之罪,你纳了从容入府,来日朕如何将你在派去边军坐镇?主帅家中的男妾是通敌罪人的儿子!你如何在军中立足?”

    “简直是荒唐!朕当初送你去军中就是不想让你跟宣娘一样耳根子软被人利用,如今你可好了,你、宣娘、高子荏,你们一个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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