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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气,一副被气味俘获心神的痴情模样。
他平静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心上人,某人消停了,甚至夸张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退到一旁,给郗景让位置。
郗景拍了拍床,示意庆章岁坐过去。
总站着也不是办法。
床是郗景学艺术前的圣地,在床上望过月光,读过诗,听过歌。
如今庆章岁在这张床上睡了又睡,坐了又坐,乃至做了又做。
郗景突然想知道庆章岁小时候的事情,便拉着庆章岁的手,在人掌心里缓缓写起了字。
他也会事无巨细地和庆章岁分享自己的童年,尽管又傻又天真,但这是自己的过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锚点。
52截然不同
庆章岁默默拿过小本子,一笔一划地写着,讲起过往的事。
提到父亲的时候,庆章岁面无表情地画了一把枪。
提到母亲的时候,庆章岁露出温柔的笑容,画了一本书、一座舞台和一瓶药。
郗景突然明白了他会强撑几十个小时不休息来陪自己。
是怕自己一觉不醒吧。
庆章岁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会远离枪炮,然而拿起枪的那一刻,好像一切都回来了。他确实是用一颗一颗子弹喂出来的孩子,扳机、枪管、膛线,仿佛他的归宿一般,枪支握在手里除了熟悉还是熟悉。
但是妈妈教他写汉字、读诗歌,教他感受除了距离、风速、空气湿度以外的一切,教他如何在遇到喜欢的人面前选择那条最正确的道路。
教他放下枪,教他生活而非生存,教他浪漫不死。
只是发现妈妈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头披纱巾,颈戴项链,躺在白床上永久睡去的刹那,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难过到无以复加,心底有一块地方空了。
温婉的笑容定格在了过去的回忆里。
庆章岁回想起来有些怅然,尽管好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很爱妈妈。
郗景摸了摸他的头,头发柔顺,手感很好,像一匹光滑的绸缎。
庆章岁深吸一口气,笔锋一转,写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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