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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夜晚,两个人披着透明的雨披,在一柱的黄灯下缩成一团,看着像乞讨的叫花子。

    路边被大雨打得凄惨的花有些萎靡,郗景面对这朵不知名的小花,反而平静了许多。

    郗景蹲了很久,刚试着站起来,麻木的小腿和脚掌便停止了运作,庆章岁扶住他,帮他揉开僵硬的肌肉,这才把支地的手掌换成承力的手指,不慌不忙地指尖离地,慢慢起身。

    郗景步伐迈得很小,像有根无形的锁链栓在两只脚踝上,又像是腿间套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他和庆章岁挥了挥手,两人就此分开,可彼此又心照不宣。一个会从楼梯走进家,另一个会从水管爬进家。

    刚进门就迎上了父母关切的目光,郗景甚至有坦白一切的冲动,他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对父亲又解释了一遍,或者说又撒了一遍谎。

    只是他望着妈妈藏着倦意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木讷地张开手臂紧紧地拥抱她。

    妈妈一定知道了。

    郗景是妈妈的孩子,所以演技也好,谎言也罢,都骗不过她。

    但是现在,郗景真的很难去关心任何人,他的伤口还没有好,还在往外滴血,连疤都没来得及结。

    他关上门,对着窗户下的庆章岁勾了勾手,那头俊美的大犬便顺着水管爬了上来,一身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

    郗景拉上窗帘,紧接着脱掉一身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庆章岁面前。意思很明显。

    庆章岁陡然脸红,强硬地摆了摆手。

    现在绝对不行。

    郗景肉眼可见地变得情绪低落。

    他的反常行为让庆章岁霎时警觉起来。

    幼儿退行!

    什么四平八稳啊,什么面面俱到啊,什么稳扎稳打啊都消失了,庆章岁手忙脚乱地脱掉雨披,轻轻搂住他,摩挲他的手臂和脊背。

    按道理,不应该啊。郗景家庭幸福,如果有创伤,那影响也会很小很小,乃至可以忽略不计。

    等等……

    庆章岁心里一紧,他差点忘了,郗景是双性人!

    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人,撞在激素水平疯狂变化的青春期上,遇到了身体上的巨大变动。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郗景也不是一天就能变得平静的。

    46拼凑完整

    郗景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憨傻地蹲在那场大雨里的场面,纵然暖色的路灯褪色,庆章岁的眉眼也仍然被映得如画,模糊,柔和,令人怦然心动。?

    恋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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