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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捆绑中,他抬手摸了摸郗景的头,棉绳不比麻绳,质地与粗细差距极大,所带来的紧缚感更是天壤之别。
棉绳勒过下体,两瓣花蒂被棉绳死死压住,穴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然而这样的景象只有庆章岁能看见,银色长袍撩起了一个下摆,观众们只能看到郗景的膝盖。
脖颈、双肩、双乳、腰身、阴茎乃至脚尖,都被一根银色的细绳牢牢捆紧,庆章岁拉过两根吊索,把郗景绑好,极慢地松开了手。
与此同时,他轻轻地踩住了银袍的下摆。
像是放开了一只气球,郗景缓缓上升,身上的银袍渐渐滑落。
赤裸裸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展露,如同雨后的玻璃窗被一只手慢慢擦掉上面的雾气。动作慢得让人心急,郗景垂着眼,沾了银色闪粉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随着银袍越来越快地滑落,他脸上表情愈加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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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上的绳索仿佛束缚了他的心脏,郗景的一条腿向前屈起,脚尖被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一曲一直,这样自在的姿态却被银绳死死拘住,颇有种亵渎神灵禁脔的意思。
偏偏脖颈修长,加上胸腰因为重力的作用紧绷,更显天鹅之资。
银袍脱落。
力量与美感并存的裸体仿佛造物主的顶峰之作,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柔软的肌肤共存,在银粉的加持下稍稍泛光的骨骼宛如玉制。
端坐着的部分调教师鼻血狂飙不止。或许真是由于新国天气炎热吧。
庆章岁心底不由得叹息,这些人永远也没办法看到肉体下那颗晶莹剔透的心,郗景把表演当艺术,他们把表演当情色表演。
庆章岁抬手摘下他的面纱。
众人呼吸一滞,哪里是像亵渎神灵禁脔,这分明就是在蹂躏天神。
郗景的困扰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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