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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服丧之年已经过去,
鸟儿翅膀耷拉下垂。
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里,
杏和橄榄树早已透熟。
岁月的善举。
?
郗景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庆章岁顺从地阖眼,眉间柔和地舒展,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他想,如果他注定要与谁捆绑锁牢,那么这个人只能是庆章岁。郗景心脏微微加速,被这个久到夸张的拥抱温暖,鲜活的血液在脉管里流淌,他听清楚了自己的心跳节拍,会是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密集鼓点。
庆章岁被吻得心里软乎乎的,采撷了天边的云朵装在脑海里,用蜡笔绘上了蓝天和眉眼弯弯的太阳,如果不是不知道曲调是什么样,还会塞一首《秋日私语》。
郗景自然地分开了双腿,庆章岁帮他解了贞操带,却没动项圈,反而摸出一根银色项链,慢慢地扣了上去。
要当狗狗了。
郗景四肢着地,没想到庆章岁抱住他摇了摇头。不能再爬动了,今天走了太久,手上伤也没好。
庆章岁给他戴了仿真的狐狸耳朵、毛绒乳夹和两根带尾巴的按摩棒,双穴都填得满满当当。郗景数了数,按摩棒连着的小尾巴一共九根,好严谨,是九尾狐。他更正了想法,要当小狐狸了。
郗景轻轻摇了一下屁股,想试试尾巴的重量,这个动作明明不含任何色情意味,但落在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庆章岁的眼里就是往他心里的那把火上浇油。
他给郗景塞了一个小手电筒,为他戴好护目镜,准备了一盆水备用,这才点燃了蜡烛。专门采购的低温蜡烛被庆章岁高举在手里极有气魄,一身裁剪得当的黑色制服更显庄严肃穆,那团光照着的却是一张神圣华丽的脸庞,眼睛轻轻一垂,宛如神灵降世,对忠心信徒投下漫不经心的一瞥。
郗景心底一热,花穴随之涌出清露,只是被庆章岁搭眼一瞧,便是湿淋淋的一片。
庆章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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