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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字的时候反倒忘了自己跟妹妹黏在一起有多夸张,怕她冷了饿了困了乏了,变着法子跟她分享趣事。

    妹妹总会握住她的手腕,替她按揉因为比划手语而发酸的小臂。

    姬小木甚至在想,自己这身好到夸张的躯壳是不是抢了妹妹的,她几乎不生病,身体素质好到使人红着眼睛嫉妒,而妹妹先天有憾,令人扼腕。

    她听着隔壁窸窸窣窣的微小动静,翻来覆去睡不着。

    腻乎死了。

    ?第二天早起的是郗景,他端了杯温水搁在床头柜上,便去跑了会儿步。

    冲澡、落座、持刀,一套流程行云流水,连郗景自己都惊讶于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本该如此。

    郗景刻了小会儿,手里的刀陡然一顿,他转过头,瞧见庆章岁端着水杯在傻笑。

    他招了招手,庆章岁立刻欢欢喜喜地朝他扑了过去,像只憨傻的萨摩耶。

    郗景戴上了项圈,庆章岁跟着搭手帮他穿上贞操带,对着那扇大门偏了偏头。

    走吧。

    一开门,姬小木抱臂立在门口,拎着扇子而不像往常那般嚣张地摇动扇面,细看还能发现她手掌上沾了一点灰尘。

    姬小木心想自己真的是笑早了,那天就该让他们直接亲上去,说不定还能在沙发的角落里混个位置坐。

    忙完回家,三人路过黑色建筑,郗景爬动的脚步不由得变慢了,仿佛是被里面凄厉哀怨的嚎叫声用力拖住了。

    郗景一慢下来,庆章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一同走向那条狭长的黑暗通道,准确来讲,一个在走,另一个在爬。郗景的手掌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一步一步,项圈在空荡的通道里刺耳地回响,他在往阴森的渊薮之地靠近。

    庆章岁的靴子更响,他照顾郗景的步伐前行,自然走得慢,于是脚步声听着极其沉重,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人心坎里。

    里面有两个人。

    五十,和他的调教师。

    郗景望着五十惶恐至极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一切。

    对于五十的调教师而言,这里足够让五十感到害怕,继而让五十更听话,就够了。

    庆章岁再度帮忙支走调教师,独留郗景和五十在建筑内。

    郗景摸了摸五十的头,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五十大腿伤口处插着的一排的银针,那排针整整齐齐的,就像那天观刑时奴隶们跪在地上的膝盖一样。

    他也不敢拔,到时候拔出来肯定会再次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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