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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景平静地计算着时间,四分十五秒,庆章岁下楼了。

    “回家。”庆章岁打着手语,带着郗景回家。

    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算不上坏。郗景当然是这里的财产,所以大老板同意他之后把人带走。

    首席、领头羊、金牌、头把交椅、第一、首位、王牌,随便怎么称呼,都是需要一场公调来炫技的,问题是,大老板要他这场公调,要和郗景一起进行。

    庆章岁第一反应是拒绝,但仔细想想,这居然是合情合理的。毕竟郗景还不是他的私奴,他本该在这里完成数场公调,一场而已,更何况完成得好可以带走。

    对于调教师们而言,不论是庆章岁还是郗景他们都想看。

    前者自然不用多说,露面虽然多,但太过低调。

    后者毕竟是盲盒头彩,谁不想见见?

    他们只有三件事要做,首先完成公调,然后获得同行们的认可,最后登顶带走郗景。

    要演一场好戏,并且只能演好,中间哪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他们都会抱憾终身。

    庆章岁在家写字的时候,郗景就在一旁静静看着,夕阳落在他们的头顶、额前、眉间,金灿灿的,仿佛一张静心构图的摄影作品。

    万丈霞光披在身上,郗景望见庆章岁的头发与眉睫闪闪发光,庆章岁和他对视,望见郗景深邃的轮廓镀了一层金光。

    他们同时笑了起来。

    一个无声,一个笑声洒脱畅快。

    姬小木隔着门听见里头动静,不由得一哂,这个月不加钱立刻就辞职。

    笑归笑,正事还是让两人同时收了心。

    庆章岁写得很明白,郗景沉默着看完。空气滞涩地流动,时间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他却在此刻镇静地给了答案:“好。”其实很抗拒,但是如果就一次,他可以接受。

    “会疼。”庆章岁怕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郗景其实知道:“我不怕疼。”

    “不怕疼或者是很耐疼也是会疼的。”庆章岁去摸他的肩,顺着肩一点一点向下,直到摸到乳头。

    庆章岁轻轻碰了碰乳尖,见郗景没反应,便直接上了嘴。

    一对肉粒被含在嘴里稍加吮吸,郗景仍然平静,写了张纸条,贴在庆章岁额头上。

    庆章岁揭下来一看:“不跟未成年做爱。”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就两天,这么严格的吗?

    公调本就属于表演范畴,表演一场表演,更是难上加难。

    郗景对此却无比平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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