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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咏赋时打节拍之物。
邴端轻轻磕开穴口,不容抗拒地往里钻,湿滑的软肉被微凉的玉器所激,颤巍巍地抖了一抖,郗景忍不住并拢膝盖。
穴内有限的阻力无法抵抗玉如意的强力攻势,节节败退,郗景有些站不住,邴端将将没入花穴,便刺激得他腿软。
如意的边缘剐蹭着敏感至极的花心,他伏在床沿,只能以喘息来纾解下体充实的酸胀感。
借助体液的润滑,细长的柄身顺水推舟般地融了进去,穴肉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流下亮晶晶的花露。
湿淋淋的腿心仿佛泉涌,一股股淫液由内至外,从甬道里喷出。
庆章岁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怜惜地抚摸他的皮肤。这个行为无疑减少了郗景的忧虑,不愧是心意通,庆章岁太懂他想要什么了。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享受被玉如意肏弄的快感。
“夹稳了。”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搁在床上,遒劲有力的字体龙飞凤舞,似乎可以窥探得字体主人性格的一角。郗景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花穴更加兴奋地痉挛,下意识遵守了命令,收紧了肌肉。
这个行为无疑取悦到了庆章岁,不愧是心意通,郗景太懂他想要什么了。
庆章岁发现了,只有爱才能让郗景沉醉,他们在身体的触碰中交换真心,交换情欲。他松开手,如意被郗景规规矩矩地夹稳,淫水淌得更凶,像夏日的梅雨季,一直往下落。
郗景的表情相当隐忍,眼神却极其平静,随时可以自己从情境中脱离出来,这是看似是缺点,实则庆章岁为这样的他无法自拔。
尽管阅人无数,庆章岁也挑不出比郗景服从性更强的人。他敢肯定,郗景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这一面,除了自己能一览风情,别的人化成灰也不可能见那么一次。
庆章岁的纸条再次引入眼帘:“狗狗做得很好。”
郗景不脸红,心里溢出了无法捉摸具体形状的成就感,鲜红炽热,像黑夜里划过的、燃烧着熊熊烈焰的流星,又像一朵绽放的红莲,在月下兀立,被晚风吹动的花瓣轻轻低伏,却在下一刻爆发出足以点燃池塘的热烈。
10观刑前夕
庆章岁出门前跟郗景在纸上写满了整整一张纸,他无比详细地将计划全盘托出,目的也很简单,希望郗景能配合。
他舍不得对郗景用强,抽打心上人的腿弯对他而言都太过煎熬,心里极为扭曲,一边享受郗景的痛苦,一边心疼郗景。
计划也非常朴实无华,只要郗景表面上遵守这里的规矩就大功告成。
很难说这样的表面遵守是否算是一种表演,但难点在于,郗景是否愿意入戏。如果不愿入戏,那么表演效果如何就无从谈起。
这里的底层逻辑也足够简单粗暴,就是丛林法则,可庆章岁想和郗景一起做人,不愿被同化成丛林里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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