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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庆章岁小心翼翼地和他蹭鼻尖,耳鬓厮磨好不亲昵。庆章岁试探着动了动,顶得郗景失了神,毫无意志地眯着眼享受。
这样的神情让庆章岁猛然提速,脆弱的花穴被一下肏开,灼热的阴茎宛如铁柱,狰狞着贯穿最深处。
郗景一下吃痛,仓皇地睁开眼,却只看到庆章岁的手撑在一旁,脑袋已经尽数埋在了自己的肩头,毛茸茸的。郗景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这一摸头,宛如打开了某种开关,庆章岁凶狠地顶弄他,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郗景迁就他,反而侧过头亲吻他的耳垂,在他耳畔倾吐热气。庆章岁在外面何等稳重,做爱的时候却那么疯,郗景觉得有些意思,偶尔被粗暴的动作顶得疼了,也就一笑了之。
他不会叫,再激烈,他也只会急急地喘气,用起伏的胸口来表达情绪。粗大的阴茎狠狠碾过敏感地带,接着用力肏到深处,穴内的软肉溃不成军地摇旗、吐着淫靡的汩汩白色血液。庆章岁的阴茎尺寸太恐怖了,遥遥一望,郗景像是被牢牢钉在上面来回受刑。
当事人实则笑开了花,契合的身体天生一对,融洽地交合着,心灵与肉体高度结合,几乎合二为一。
庆章岁没有别的表达途径,他只能笨拙地用行动来替自己讲话——喜欢。非常喜欢,恨不得把彼此揉碎了、撕烂了,混在一起。
郗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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