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和王爷冷战,因为他吃了我最后一块桂花糕(2 / 3)
—夫婿萧策顿首。”
“才十斤?”苏桃挑眉,针尖挑断一根丝线,“去告诉王爷,二十斤桂花糕,五串糖葫芦,少一串本王妃就把他的兵法书全泡进蜜饯缸!”
糖糕蹦蹦跳跳跑开,片刻后颠颠儿返回,手里多了块绿豆糕:“爹爹说‘成交’!这是定金,娘亲先吃着,不够糖糕再去‘要债’。”
一来二去,糖糕竟发现了“商机”。她搬来小板凳坐在书房与主院之间的月洞门前,摆起“传信小摊”:“加急信件啦!娘亲到爹爹,一块绿豆糕一次;爹爹到娘亲,两块豌豆黄一次!童叟无欺,概不赊账!”
萧策看着女儿叉腰站在廊下,小脸上写满“生意兴隆”,无奈从食盒里摸出三块桃花酥:“帮本王问问夫人,‘冷战’是否影响今晚用膳?本王已命人备了她最爱的蟹粉狮子头。”
糖糕捏着桃花酥跑开,回来时只剩两块渣:“娘亲说,王爷要是能把《孙子兵法》全文背诵,并且用它编段‘桂花糕rap’,今晚就赏您一口蟹粉汤喝。”
萧策:“……” 他看向桌上被糖糕画满小鸡啄米图的兵法书,第36计“走为上计”旁,女儿用朱砂笔画了个大哭的萧策头像,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爹爹笨蛋”。
“哀家听说有人闹别扭,把王府冻成了冰窖?”
太后拄着龙头拐杖闯入时,铜锅里的红汤正咕嘟冒泡,羊肉卷在滚水里翻涌,却没人动筷子。苏桃用筷子戳着碗里的冻豆腐,萧策正襟危坐,面前的蘸料碟还是空的,只有几粒可怜的芝麻。
“母妃。”萧策起身行礼,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像被火锅热气烫过。
太后一屁股坐在苏桃身边,银簪上的珍珠流苏晃得人眼花:“桃丫头,跟哀家说说,策儿又犯什么浑了?不就是块桂花糕吗?哀家让尚食局做一车,用金箔包着送你!”她夹起片肥牛,精准地甩进苏桃碗里。
苏桃盯着碗里的肥牛,嘴硬道:“母妃,这不是糕点的事,这是‘信任危机’!他连我妆奁里的零食都偷吃,下次是不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吃’了?”
“噗——”萧策拿筷子的手一抖,蘸料碟险些翻进火锅。太后却连连点头,夹起片羊肉塞进萧策碗里:“桃丫头说得对!男人就是不能惯着!想当年哀家……”她突然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但火锅要趁热吃,冷战要趁菜没凉,不然啊,就跟这冻豆腐似的,硬邦邦的硌牙!”
糖糕举着空碗凑过来,小鼻子被热气熏得通红:“皇奶奶,糖糕要蘸‘神仙酱料’!”那是苏桃教太后调的麻酱,加了腐乳、韭菜花和炸黄豆,萧策第一次吃时皱着眉说“像军营里的马料”,此刻却偷偷让膳房备了双份。
苏桃看着萧策默默把碗里的嫩豆腐夹进她碟子里,豆腐上还沾着他惯用的熏香。太后悄悄在她耳边说:“哀家刚才去厨房,看见策儿偷偷尝新做的桂花糕,被烫得直跳脚,还不许下人说,怕你笑话呢。”
三更梆子响过,苏桃对着铜镜卸妆,仍在为白天的事赌气。突然听见屋顶传来瓦片轻响,她掀开窗帘——萧策穿着夜行衣蹲在屋脊上,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竹筐,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窗纸上,像只缩头缩脑的大闸蟹。
“王爷这是要转行当梁上君子?”苏桃推开窗户,夜风卷着桂花香灌进来,吹乱了她的鬓发。
萧策手忙脚乱地爬下屋檐,竹筐“哗啦”落地,滚出十几个油纸包:“本王……本王给你摘了月亮。”
苏桃看着满地的月饼、糖桂花、兔子灯,还有块歪歪扭扭的“月亮形状”桂花糕:“这就是王爷说的‘月亮’?怎么看都像个被啃过的烧饼。”
“咳咳。”萧策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掏出张密密麻麻的纸,“本王根据《三十六计》制定了道歉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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