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王氏的“终极陷阱”?我将计就计!(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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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瞧这油布包——城南乞丐婆偷偷往我袖筒里塞的,还扎手呢。”春桃抖开那块油乎乎的布包,三枚磨得发亮的铜钱骨碌碌滚到梨花木桌面上,在烛火下泛着暗淡的光,“她男人被王氏买通了,约您明晚三更在慈安寺后巷‘私会’,事成给十两银子——那婆子哭着说,王夫人还威胁要把她儿子卖到窑子去。”

我正用缠枝莲纹银筷戳着碗里的红豆沙,闻言“啪”地将筷子拍在描金碗沿上。黏稠的豆沙溅上月白色桌布,晕开几点暗红,像极了王氏那张总在暗处扭曲的脸——此刻在我想象里,她正躲在屏风后数着碎银,算计着如何把我推进声名狼藉的深渊。

“十两?”我对着溅到虎口的豆沙吹气,指尖被烫得发麻,“打发叫花子呢?哦不对,本来就是叫花子——王氏怕是忘了,我苏桃的‘茅房玉佩’论,可是连沉塘水都能呛得她哑口无言。”

春桃“噗嗤”笑出声,又慌忙捂住嘴,耳尖泛红:“夫人这次是急红了眼,前次装病被您用巴豆方吓破胆,抢亲又被您掀了盖头当司仪,现在玩‘私通外男’的老套路,跟说书人翻来覆去讲《西厢记》似的,没半点新意。”

“新意不重要,阴毒才要命。”我用象牙梳背刮净指尖的豆沙,盯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羊角灯笼。烛光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像极了慈安寺后巷那些藏污纳垢的角落——王氏选的地方够阴,买通乞丐泼脏水,再买通几个“目击者”散布谣言,就算沉不了塘,我这嫡女名声也得烂在泥里,给苏莉腾位置。

铜盆里的水映出我挑高的眉梢。原主就是吃了“名声”的亏,几次“行为不端”的谣言就让王氏拿捏得死死的,可现在躺平的是21世纪的苏桃——玩舆论战?姐可是追过百部宫斗剧、深谙“热搜反转”套路的资深网民。

“去,”我将半碗红豆沙推到一边,釉面碗底的缠枝莲纹在烛火下流转,“告诉那乞丐婆,银子我们给双倍,让她男人准时赴约。再去西市茶楼递话给李老三,就说明晚慈安寺后巷有‘年度狗血大剧’,开场免费送糖糕;再给卖糖葫芦的王大爷塞五文钱,让他吆喝时加句‘看苏小姐智斗恶继母’——记住,要强调‘智斗’,显得我聪明。”

春桃眼睛亮得像缀了星辰:“小姐,您又要‘发疯’了?上次宴会躺平啃糕,这次该不会要……”

“不,”我慢悠悠用银簪挑起桌布上的豆沙渍,簪头嵌着的东珠在烛火下晃出圆润的光,“这次叫‘反向社死’教学——王氏想让我身败名裂?我偏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社死现场’的天花板。”

三更梆子敲过第二响时,慈安寺的铜钟混着夜风荡进后巷。我特意选了件石榴红蹙金绣褙子,三枚颤巍巍的珍珠步摇插在发髻间,走动时珠串相撞,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往巷口一站,猩红的衣摆扫过墙角青苔,活像一盏被风吹得乱晃的灯笼,把缩在阴影里的乞丐照得一哆嗦。

他破衣烂衫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喉结滚动:“你……你就是王夫人说的那位小姐?” 掌心的老茧搓得“沙沙”响,显然是被十两银子烫得心神不宁。

我还没接话,远处突然炸开王氏尖利的嗓音:“抓奸!快抓住那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灯笼火把瞬间将巷口织成光网,王氏带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冲过来,八幅罗裙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苏莉躲在她身后,藕荷色披帛下的手指绞得发白,眼里淬着毒——上次抢亲被我搅黄,她怕是恨透了我这颗挡路石。被架在中间的永宁侯脸色铁青,官靴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浅痕,显然是被王氏连哄带骗拽来“捉奸”的。

“爹?继母?”我故作惊慌地往乞丐身边退半步,裙角扫过他沾满泥污的裤腿,“这位大哥说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正想带他去寻巡捕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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