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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叹了口气,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真是遗憾。那样异样的猛烈的爆发力极强的性 爱,应该是相当的刺激。詹远帆也未必就不喜欢了。男人看到血 腥,看到暴 力,总是要格外兴奋的。在那样的故事的伴随下做,说不定……
但是詹远帆表示不喜欢了。不管结果如何,开始的时候不喜欢就一定要停下来,无论是什麽事。就算是最後有好结果,令人不愉快的过程,也许会留下更深的烙印。
费劲对s并不感兴趣,但是却不妨碍他想要了解,也许还有尝试。但是,搞路这种事,一定是两个人都要愉悦的。难得詹远帆这麽明确地表态了,固执己见的话,谁都不能从中得到乐趣。
费劲低头咬著詹远帆的肩膀,安抚地说:“别怕,我不会那样的……”
“不是怕啦,就是不舒服而已。我常去的那个酒吧,似乎也有这样的人,我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说老实话我不能理解。这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快活。有些痛不可避免,可是有些痛,刻意地去追求,就怪死了。我喜欢……嗯……你温柔些……”
詹远帆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费劲却听见了,而且高兴了。在床上别扭的要死的家夥,终於提出自己的意见了。费劲知道,有些人,比方说詹远帆,是很难说出甜言蜜语或是对床第之欢的要求的。不是没有,就是说不出。最近费劲最大的乐趣,就在於逼詹远帆说出怎麽也说不出口的话。
於是费劲很温柔地把詹远帆给做了。
第二天晚上要入睡的时候,詹远帆很正儿八经地给费劲提出了要求,那种广播,不能听,不许听。
费劲想笑忍住了,问:“为什麽呀,我就这麽个爱好……看电视又看不懂……我对於男男这回事,还真搭帮这个节目,要不然,我就一文盲。”
詹远帆很蛮横:“说了不许就不许,太血腥太暴力,你一个瞎子,心肠黑就够了,如果下手再歹毒些,我就会英年早逝的。”
费劲张著嘴,傻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詹远帆吭哧了两下才说:“我对这个不了解,所以我去找了解的人咨询去了。人家告诉我,这种倾向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否则,我晚节不保。”
费劲被噎得做不得声,眼珠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咨询去了?找谁咨询的?别告诉我是欧鹏啊,你跟他面前,丢不起那个人。我说,谁那麽狠敢做你的师傅?把你教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那人有没有告诉你,你不那麽跟我说话还没什麽,我不过是闹著你好玩,这话跟我面前一说,我立马变身的啊!我立马变啊,我立马就会变成赵仲恺的。”
詹远帆缩到床沿边,支支吾吾地说:“那谁,还不是人渣吗?我找他讨论点事儿,顺便就把这事说了出来,只说有这麽个节目……我没有说我们两个昨晚……”
费劲哭笑不得。詹远帆的智商在直线下降:“人渣?崔人渣?崔老板?那家夥,嘴巴里吐得出象牙吗?”
詹远帆委屈得不得了,磨磨唧唧地说:“就你那个店啊,做大的话,怕出西西……碰到流氓地痞打秋风什麽的,或者顾客闹事,或者……反正要出什麽事,我不一定扛得住。这个店,我们做养老保险搞的,不在乎赚多,要的是稳赚,长久的赚,而且也不想让别人看著眼馋嘛,所以我就想找一个保险,再找个人合夥的嘛。那个崔老板来头很大的,也不在乎这点钱,不过巴著他,他很爽,就会罩著呢。再说,他最近要去德国,我还有事情求他。他挤兑我啊,我就让他挤兑嘛……反正就这麽扯到了广播……哦,对了,我还找他弄了几张碟片,那个的,他说声音非常出色……过两天我们一起看哈?”
“一起看?是你看我听吧。”费劲掐詹远帆的大腿:“真好看的?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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