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徐大凤被整惨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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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没用!

继续挖!”

民兵们又往下挖了半人深,坑已经有粪坑那么大,却依旧一无所获。

徐大凤瘫坐在血泊中,眼神涣散。

她不明白,那个装着银镯子、金耳环和几块大洋的小木匣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侯宽终于放弃了挖掘。

他阴沉着脸,命人连夜糊了一个一丈高的白纸高帽,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破旧的布鞋,在上面涂满狗粪和马尿。

当这顶散着恶臭的高帽子被扣在徐大凤头上时,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绳子勒进她的脖子,粗糙的纸边刮擦着她额头的伤口。

破鞋被挂在她的胸前,每走一步就撞击着她的胸口,留下一片污渍。

“游街!”

侯宽一声令下,铜锣敲响,徐大凤被推上了村道。

晨光中,村民们陆续走出家门。

有人端着饭碗,有人抱着孩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曾经备受尊敬的烈士遗孀身上。

徐大凤低着头,视线被高帽遮挡,只能看见自己沾满泥土的脚尖和前方一小段坑洼的土路。

“看啊,破鞋!”

“平时装得挺正经,原来是个骚货!”

“听说跟那个县里来的干部搞破鞋……”

议论声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其中夹杂着嘲笑、鄙夷,还有幸灾乐祸。

徐大凤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只觉自己的灵魂已然脱离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路过朱明杰居住的知青点时,她不由自主地抬头瞥了一眼。

窗户紧闭,窗帘也拉得密不透风。

她无从知晓他是否在屋内,是否正透过缝隙看着这般狼狈的自己。

想到此处,一股比死亡更为痛苦的绝望紧紧揪住了她的心。

游街队伍走遍了附近的三个村子。

正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徐大凤的高帽子被汗水浸透,开始变形坍塌。

她的嘴唇干裂出血,脚步虚浮得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

然而,每当她放慢脚步,身后便有人猛地推她一把。

最终回到红旗公社大院时,徐大凤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高帽子摔得粉碎,露出她那张被汗水、血水和泪水糊满的脸。

“装死?”

侯宽用脚尖踢了踢她,“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接着来!”

徐大凤被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家。

儿子不知被谁带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蜷缩在炕角,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与内心的伤痛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夕阳西下,将劳改农场的土墙染成了血色。

孔留根扛着铁锹,跟随其他“改造分子”

排队领取这半个月的工钱。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农场干部竟给了他五块钱。

“表现不错,继续保持。”

干部拍了拍他的肩膀。

孔留根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哈腰。

半个月前,被侯宽送来劳改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没想到这里严格的作息和繁重的劳动,反倒让他戒掉了烟瘾。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和泥脱坯,直至深夜还要参加政治学习,累得他倒头就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捏着五块钱,孔留根决定步行回家,省下车票钱。

二十里的路程,他走得浑身是汗,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路过供销社时,他破天荒地给妻子和女儿各买了一根红头绳,又给母亲称了半斤红糖。

夕阳的余晖中,孔家老宅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孔留根摸了摸兜里的红头绳,想象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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