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死了,畏罪自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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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厉的声音在空旷的別墅里迴荡,显得可笑又无力。

许世明被女儿毫不犹豫地拋弃,最后一丝倚仗也崩塌了,双腿抖得像筛糠。

“你……你別过来……”

他看著桑晚手中那块泛著寒光的碎瓷片,声音哆嗦得说不成话,“別……別……”。

“晚晚,我们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女。”

桑晚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怎么有脸提二十多年”

她没理会逃上楼的许明月,那不过是个跳樑小丑。

她的目標,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一手提著铁锤,一手拿著一片碎瓷片,一步步逼近许世明。

那把沉重的铁锤,被她隨手压在了许世明的头顶。

瞬间的沉重,让许世明浑身的血液顷刻间凝固。

他不敢动,仿佛不能动一样,僵化在那里。

桑晚另一只手里的碎瓷片,缓缓贴在他心口的位置。

锋利的刃口,隔著薄薄的衬衫,抵著他的皮肤。

“外公当年,那么看重你,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没什么情绪,却又带著地狱深渊般森然寒气。

“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把你当儿子,你却想要他的命。”

每说一个字,她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嘶——”

布料被割开,瓷片锋利的边缘刺破皮肤,瞬间传来尖锐的刺痛。

许世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桑晚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整个人看穿,再一次质问。

“用安眠药和抗抑鬱药,把他变成一个痴痴傻傻的人。”

“许世明,你的心呢”

瓷片又往里深了一寸。

殷红的血,开始从裂口处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我……”

许世明想辩解,却说不出口,他怕的要死。

“我今天就要剖开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桑晚的眼中,闪烁著玉石俱焚的疯狂。

手上力道加大的瞬间,一只温暖乾燥的大手,从侧面伸了过来,稳稳地抓住了她握著瓷片的手腕。

那只手,骨节分明,力道不容置喙。

“晚晚,冷静点。”

陆庭州的声音,低沉有力,像定海神针,瞬间矗立在这片混乱的中心。

桑晚浑身一僵,几乎是出於本能的回头。

看到陆庭州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对上那双盛满了担忧与心疼的眸子,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有了一丝鬆动。

但隨即,更汹涌的委屈和恨意席捲而来。

“你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想甩开他的手。

“我就要看看他的心是什么顏色的,外公对他那么好,他怎么下得了手”

冰冷没有情绪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那是在他面前才会流露的脆弱。

陆庭州没有鬆手,反而將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顺势夺下了她举著的那柄大铁锤,隨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为了这么个人,你要赔上自己吗”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带著他特有的温柔,“他的事,有警察来定。真是他做的,他跑不掉。”

“就是他!”桑晚的情绪开始激动,眼泪终於不受控制地滚落,“除了他,不会是別人。”

许世明看到桑晚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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