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污血种（3 / 3）
躺著许多身影，或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
无一例外的是，在这冰寒刺骨的节日，他们都披著如小十三一样的破烂麻布——那完全无法称之为衣物。
又和小十三不同的是，他们的年岁尽皆苍老，乾枯和苍白染尽了鬢角。
听到动静，那一双双浑浊眼眸远远望过来，然后又很快垂下。
年轻时卖个好主家，年老后自觉滚出家门，流浪於巷尾，直到最后在某个无人在意的雨夜长满苔蘚。
这便是污血种们普通而又平凡的一生。
↑返回顶部↑躺著许多身影，或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
无一例外的是，在这冰寒刺骨的节日，他们都披著如小十三一样的破烂麻布——那完全无法称之为衣物。
又和小十三不同的是，他们的年岁尽皆苍老，乾枯和苍白染尽了鬢角。
听到动静，那一双双浑浊眼眸远远望过来，然后又很快垂下。
年轻时卖个好主家，年老后自觉滚出家门，流浪於巷尾，直到最后在某个无人在意的雨夜长满苔蘚。
这便是污血种们普通而又平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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