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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也无所谓。
他想让她痛,他有多痛,她就得痛。
被毛巾捂住的嘴也抵挡不了身体超出的极限,好痛,呜咽出声。
她厌恶一切肉体上的折磨,他们只会这样对她!
活塞运霍然停止,紧绷的高高弓起的腰身陡地松弛,重重瘫回床上。他抽出她身体,那肿大上带着丝丝血液,他伤了她。
她的脑袋随着他的动静而左右甩动,她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她用耳朵听到他去了浴室,水声出现。他在洗澡?
几分钟后水声停止,他出来将她无力的身体抱起,是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他松开束缚让她自由。他再出去,把铺垫在大床上的黑色大毛巾抽掉换新。
她抱着身子缓缓搓洗污垢的身子,尤其是,她选择了它,用身体出卖给几个男人总比被几百个男人压好吧?
妈妈说得对,想要收获就得付出。她沦落为妓女并不伤心,至少她是最昂贵的妓女!
他进来了,她看着他那肿大上的血丝,轻蔑勾唇。他装作没看见,拧开花洒为自己冲洗。她洗好了,他也洗好了,她没有动等着他把她抱回床。他扔了药膏让她重新上药,她涂着双腿,想笑最后又忍住了。
时间是凌晨三点,他不再为难她而是放她睡个好觉。她很困,在睡去前她仍旧知道他四肢紧紧缠着她。
不是嫌她脏吗?
那就不要碰她。
男人的心,比女人还要可怕。
她摸不透他的心,一如他也摸不到她的心。她把心藏得很深,而他的心却渐渐浮现。
他知道他一旦有所表现,一切都完,她会尽一切嘲笑他。所以他恨她。
小木屋里有吃的用的,他每隔一星期就会开车去采购,她算了算时间他已经把她关在这里半个月了。
婚礼自然是没了,他甚至得意地拿着报纸告诉她:“凯洛梅基的中国新娘卷走一大笔钱带着她的情夫逃跑了。”
“情夫是你?”英国时报上一张模糊的背影是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情夫”的背影是夏叶落。
“是我。”他承认。
她表示理解点头,继续埋守于她的书堆中。他捏起她下巴,俊脸上带着不悦:“你不难过吗?把你名声搞臭了你别指望能进梅基家的大门了。”
“我是挺难过的。”她点头附和。他被她的举动弄得心火旺升,冷笑道:“是不是只要谁有钱都能上你,都能娶你回家?!”
“我卖身很贵的。”她竟然完全顺他的话回应:“想娶我至少也是像夏家那种巨富才是?”她可是世上最昂贵的妓女啊。
他给了她一巴掌,扇得她头偏了过去。“婊子!”
他是易怒的狮子,只要她说错一个字,他就会压着她在这屋子里的随便一个角落干她。就像此刻,他生气了,把她衣服扯掉反手绑上她手,她被迫趴在地扳上,把臀翘翘得高高地送进他腰腹下。
她衣衫不整他却干净如贵公子,只有他拉开裤链的动作是那么野蛮,他进入她身体是那样的难受。
他吸取了教训,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痛他也会痛,所以他涂了很多的药液在那硕物上。粗大而丑陋的生殖器高傲地叫嚣要冲入她柔软的身体里一逞兽欲。她闷哼,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全是湿润,很快地适应后她身体自行分泌。
她是很热情的尤物,她可以在床上表现得像少荡妇只要男人们要她这么做。她很配合,她扭动着妖娆的腰肢迎合他,他在她身后皱着脸,他的表情称不上好看可以说狰狞了,但她很得意。
因为这是他快乐的向征,她可以用身体让他疯狂,不管他怎么羞辱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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