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斗(1 / 2)
而其攻势不减,枪杆猛然一抖,枪尖如鹰隼啄目,点向白马过膝的咽喉,危急中,其整个后背几乎贴与马背,刀锋自下而上撩向对方马腹,这一式逼得爱吃烤全兔不得不跃起躲避。就在这时,白马过膝楸准机会,直取其心窝,而爱吃烤全兔却借跃起之势,在落叶上划过弧线,直取其眉心。
就在这时,霎时两人竟同时收住攻势——骨刀停在心窝前半寸,枪尖抵住眉心却未发力。盯着对方眼中血丝密布的瞳孔,忽然看清那争斗下藏着的渴望;亦在对方刀锋冷光中,望见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神态。呼吸间,竟不约而同地松了手劲,策马回转,拉开身形。
……
暮色如墨,腐叶如毯,林中深处腥风骤起。长枪挑叶,刀锋抵地。幼鹿蜷缩发抖,依偎在早已逝去的灵魂旁,哀鸣声被马蹄声碾碎在风中。
忽的,猛夹马腹。如一道离弦的白影,贴着树根与枯枝的缝隙疾射而出。骨刀藏于马腹之下,刀刃与马腹阴影融为一体,如同潜伏的毒蛇。
爱吃烤全兔,却有防备,前蹄腾空,竟如人立般避开骨刀低扫。战马后蹄蹬地,前蹄腾空瞬间,枪出如龙,枪尖直刺白马过膝咽喉。猛拉缰绳,白马侧身腾跃,骨刀自下而上撩出,刀刃擦过枪杆带起一串噼啪空响,二者杀意如绞索般缠绞其上!
交错而过间,枪影如暴雨倾泻,刀光似闪电劈落。枪法忽而如龙游浅水,枪尖贴着地面游走,专攻马腿;忽而似鹰击长空,枪杆横扫千军,直取要害。白马过膝则驾驭马儿,在腐叶间轻盈点动,忽左忽右,骨刀劈、砍、削、撩,每一刀都带着寒霜的凛冽。
突然,虚晃一刀,白马陡然转身,骨刀横斩,直取爱吃烤全兔腰间。枪杆一横,枪身如铁壁,硬生生架住骨刀。两股巨力相撞,战马嘶鸣,四蹄蹬地,腐叶纷飞如黄尘暴起。爱吃烤全兔趁势枪尖下压,直刺白马前腿。白马过膝惊觉,猛提缰绳,腾空跃起,四蹄在空中划出弧线,险险避过致命一击。
“这……!”爱吃烤全兔惊道,话音未落,马匹已如离弦黑箭射出。枪法骤变,枪尖低垂如潜龙在渊。白马过膝见状,骨刀高举立劈。就在发力瞬间,枪尖骤起,直刺咽喉!见状,赶紧仓促回刀格挡,枪尖擦过刀身,勾勒出一道蜿蜒长蛇,但枪尖余势未消,竟在其肩甲上划出一道深痕,鲜血瞬间染红衣襟。
白马过膝吃痛,马儿却灵巧转身,骨刀横斩,直取爱吃烤全兔脖颈。但其仰身避过,枪尾点地借力,枪尖如电,直刺面门。白马过膝侧身一闪,骨刀顺势削向爱吃烤全兔右腿。说时迟那时快,爱吃烤全兔身形后仰,枪杆撑地,腰身几乎贴到马背,枪尖自下而上撩起,直挑白马肚腹,立状,收势格挡住这刁钻的一击,拉开身形。
两骑再次对冲,枪尖与刀锋相撞,点点‘星光’迸溅,震得两人虎口崩裂,战马嘶鸣,四蹄翻飞,早已经被马蹄踏成齑粉的腐叶,飞散在空中弥漫如黄雾。
突然,白马过膝暴喝一声,陡然加速,化作一道白色匹练,直冲爱吃烤全兔。爱吃烤全兔眼神一凛,马匹前蹄腾空,后蹄蹬地,原地转身,枪尖如毒龙回头,直刺白马过膝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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