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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就连如此细微的地方都做到了极致。

    他掬了一捧凉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等到洗漱过后，人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雪打开柜子，换上了深蓝色的学生制服，换好之后，他蹲下身打开柜子里面暗藏的小柜子，指尖扫过一排等比缩小的衣服低声问到：“老师今天想穿什么？”

    夏油杰笑了一下，实际上他穿什么衣服只有自己学生一个人能够看见，他垂下眼眸扫视了一圈雪给他手工赶制的衣服，里面种类很丰富，从西装到和服应有尽有。

    另外意外的是还有一套和自己身上很像的五条袈裟，款式一致，不过用料换了另外一种素净庄重的颜色，夏油杰俯下身，脸上多了一分笑：“怎么做了这样一件衣服。”

    雪看着他指尖点在的位置，因为那天被五条悟带着疯玩，所以缝完了一些日常穿搭之后，又觉得夏油杰不像是喜欢这些衣服的人，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缝了另一件五条袈裟。

    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之后，夏油杰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他眼角微弯，看起来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连带着唇边的笑意都多了几分不常见的轻盈。

    “那就这件。”

    雪想着夏油杰嘴边的笑，下意识把衣服套在了口袋里面的木偶小人身上，下一秒沉重厚实的布料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宽大的袖口遮挡住他的手臂，袈裟顺势而下，他整个人淹没在庄重的打扮中，抬起头的时候，不只是眼神发懵，耳朵也一个劲地抖，看起来可怜味十足。

    夏油杰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他说道：“很好，保持着这样的气势和你五条老师宣告你才不喜欢他和他的姓氏。”

    雪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感觉穿出去的第一秒就会被夜蛾校长用人偶打到天上去。”

    夏油杰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丝，低声笑道：“怕什么，我在这呢。”

    他伸出手丈量了一下雪的发丝，“头发长了一些。”夏油杰看着小柜子说道：“我记得你那里面有几个发圈来着。”

    夏油杰把雪散乱的发丝拢了起来，他触碰不到外物，所以只是拢好发丝，让雪自己捆了起来。

    虽然头发长了一些，但是还没有扎起丸子头的地步，只有一个短短的小揪，整理好凌乱发丝的雪顿时多了一分利落感。

    敲门声响起，雪没有换下衣服，他微微歪头看向了夏油杰的方向，像是一个无声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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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不到真的跑去继承盘星教，估计未来也不会一直投入到咒术界奋斗中，雪最大的理想只是做一只咸鱼，顺便帮着本体一起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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