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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憎恶和提防远甚于国家大事;弄清楚我在他那,一直以来都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能做选择的机会,我也该试着为自己心意活一回。

    即便这一回最终是死,总也好过……一辈子都没有希望。

    “敬喜,”我感觉得到,外面的人已哭得跪下来,还在费力用拳头敲砸着门,我柔了声,“我不想向吾王求情,所以无论最终是他赐我个痛快、还是我知趣自己了结,结果都一样。后事如何处理,我都交待过,相信你还记得,一定要认真做完,让大家好散。我这边,就这样吧。”

    此后外面哭喊,我没有再理会。

     将所有窗户封锁关死后,我回到案桌边,提笔,欲尝试写一副遗言,总觉得该有这么个流程。最终一个字都落不下去。我遗言要写给谁看呢?我在世上除了吾王,一个牵绊都没有。

    也便扔了笔,罢了。

    一整个上午,屋外嚎得此起彼伏,肯定不止敬喜,大约家丁侍女们都来了,呼唤于我,望将军三思,求将军出来。

    但到中午时,我绝食才开了个头、都还没完全觉得饿渴,那哭嚎陡然停下,外面反而变成一派如死寂静。

    这样异常,我反而想掀起些窗瞧瞧怎么回事。正欲行动,外面人缓缓敲门了三下,传来的竟是中贵人的声音:“靖平君可在?王上有赏,烦请出来,领王令谢恩。”

    我拉起栓,打开了房门。

    屋外,家丁侍女们全都跪到一旁去了,旁边有四个禁卫看着,他们有的被吓得不轻,有的在低低无声地哭。

    而正中间,在中贵人身后是八名内侍、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禁卫,禁卫正散开,将我卧房围守住。

    其中一名内侍手中托着赤漆的方盘,盘中,一盏金杯,杯中,一汪深酒。

    中贵人面色极差,抬手指向酒道:“靖平君,王上说,既然您仍旧不肯回头,按先前之约,赏您金樽美酒一杯,命您领酒后即刻饮下。请您……谢恩吧。”

    不是王剑,改成酒了。

    却也没什么区别。剑也好,酒也好,都很利索。

    我恍了一阵,才明了,敛裳跪拜三叩,谢了王恩。站起来后,那内侍迅速已至身边,将金杯奉到了我面前,一众人眈眈盯着,的确是要我马上饮下。

    我扫见被赶到旁边的家丁们,敬喜也在里头凄哭,便对中贵人道:“这里叫人看见不好,进屋处理,可以么?”

    进屋后,我端坐在榻前,一众寺人在旁侧严阵以待,似乎已经准备好了随时为我理容和收敛。我的面前,最近的仍是那位内侍,那托盘里的金杯。

    我没怎么犹豫,平静地将金杯拿到手中,略作端详。这酒乌黑不见底,想来是种烈毒。

    正要直接就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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