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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只管收割不管种也习惯了。此种习惯不可能改回,我以前也嫌亲自看菜太麻烦。
果然现在就是现在,终究人不如故。我蹲在菜田边叹气。
下午回吾王寝殿,我把四个气喘吁吁寺人抛一旁,开始做估计在他们眼里是看似很忙但不知在忙什么的活路。
比如,在王榻枕下塞上软膏等物,检查隔间热水是否随时备齐能拿来就用,将床边插花的铜樽放到角落里。
这有些是特殊必备,有些是吾王在摆设陈放上懒得提的小爱好。他不喜在窗边看见花,只想见阳光照进,一派透亮,可这般小事,他又不爱主动提。这都是我根据他过去起床看窗边的细微神情发现的。
如此种种,还有不少。
饶有兴致地调整到最后,我走到了摆满竹卷的黑漆长案前,给他换搁笔的位置。案上还歪着两份展开的奏疏,不自觉间,我扫过两眼,又定住了。
并非什么特别奏疏,只是军中副将军上报此次伐荆诸将的功劳、分别应给的封爵,待吾王勾核同意,便将赏赐派发下去。
共计斩敌七万,并清杀降卒十万。
军功爵制,按人头计功,便是如此。
我不过多看两眼,身后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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