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张家(2 / 4)
bsp; “倒与佟家无关。”张为礼直摇头,“陛下自去秋时闹起疫病就一直操劳,如今又有雪灾与新的,本就焦头烂额了,偏有那不长眼的说这般灾祸不断,天子当下诏罪己!“
“啊?!”卫湘讶然。天子下诏罪己虽有例在先,但要么是心存自责,要么是已民怨四起,借此安抚民心。若是前者,多半是不必朝臣开口的;若是后者,那不过一道谋略,朝臣提起也无伤大雅。
可现下并未听说什么民怨四起的事,有朝臣提起这话,便只是指摘天子得行有亏才引得上苍震怒了。
………………若是这样,无怪他生气。卫湘都有点心疼他了,因为他对这些事实在是尽心尽力的,平素又不算奢靡,国库空虚便也赖不到他的头上,大是不该在劳心伤神之余还要被这样指责。
卫湘诧异道:“何人这么不明理的?”
张为礼苦叹:“张家的一位旁支公子,在酒楼里喝多了,与友人高谈阔论,说话便没个把门。这事本不至于传进宫来,孰料那宴席上很有好事者,将此事透了出去,就这么一环环地传了进来。陛下与佟家的宴席才散,就听说了。”
卫湘神色微凝:“张家?可是清妃娘娘的张家?”
张为礼打趣:“总不能是奴这个张家。”
卫扑哧笑了:“我有数了,多谢你告诉我。
张为礼说:“客气什么。’
卫湘回身拿过琼芳提在手里的食盒,仍交给张为礼:“这汤补身再好不过了,既不便奉与陛下,便请公公替我送去给掌印吧。”
张为礼笑着接过:“奴代师父多谢娘子。”
卫湘颔了颔首,便转身走了。
路上,她盘算着张为礼的话。
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明白宫里的生存之道,因而自也明白,宫里总有些事是“心照不宣”的。
方才张为礼若只想将她挡回去,在最初说一句“陛下今日心情不佳,娘子请回吧,莫触了霉头”即可,全然不必提什么“底下人连喘气都加着小心”,着意引她对个中缘故好奇探问。往后更可只说有不长眼说错了话,不必细讲经过、又点明张家。
既这样点出来,就是别有意图。最易想到的,无外乎让她将这事透给清妃。
这多半是容承渊授意的。
至于缘故,他们既没有主动说,她便也不必问。
……………诚然,她并不喜欢清妃,但琼芳最初叮嘱她的话很对,清妃与皇后如何斗气是与她不相干的,她该与她们都结个善缘才好。
更何况先前悦美人刻薄她,清妃还训斥了悦美人。虽说悦美人是随居在清妃宫里,这算是清妃作为主位宫嫔的份内之事,可她闭口不言也没什么,就这一处来讲,卫湘很该谢她。
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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