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诛心(2 / 6)
,她既觉得离奇,更觉自己伺候不起。
琼芳叹了声:“娘子若要问奴婢她二人是怎么想的,奴婢也猜不准,奴婢只清楚掌印素不是独断专行之人,倘使她二人不乐意,掌印断不会硬让她们来,否则她们心存怨气,岂不是在娘子身边埋了祸端,那于掌印也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奴婢
瞧出来了,娘子一心只觉得掖庭与习艺馆是好地方。”
卫湘皱着眉说:“可不是好地方么?”
她想,若她能有本事在这两处当个女博士,那什么御前、后宫,她可都不惜的看上一眼了。
琼芳却失笑,摇着头说:“娘子从前受过永巷的苦,因而觉得那是好地方;奴婢在御前时常战战兢兢,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当差,也觉女博士们要松快一些。可这都是咱们外人瞧着好的,她们一关上门有什么苦楚,咱们又哪里知道。”
卫湘听她这样说,觉得不无道理,又因琼芳说容承渊“素不是独断专行之人”,终是不再过问两人的去留,只让琼芳多封了一倍的赏钱给二人送去。
且说紫宸殿那边,容承渊自临照宫回去,见到张为礼就吩咐:“再替我为褚美人备一份生辰礼。”
张为礼直是一愣,跟在他身后进角房,眼睛都瞪直了:“那‘不知春’还不够么?里头的香露不提,瓶子可是整块的水晶,还是绝了矿的!”
张为礼心想:若连这都不满,褚美人的胃口可是越发大了!
容承渊只好道:“我没去见褚美人。那不知春‘,我刚给卫御媛了。”
“?”张为礼哑然,愣了半晌才敢确信自己没听错,不由更加诧异,“师父,今儿个不是那卫御媛求您办事?怎的您倒送上礼了?!”
容承渊这会儿已行至角房的茶榻前,转身落座,挑眉睇了眼这困惑的徒弟,目露不耐:“你如今话是愈发多了,若不肯好好办差,就去换个人来。”
“......哪能呢!”张为礼赶忙陪笑,遂不敢再问,作了一揖,连忙溜了。
屋里候命的小宦官很快为容承渊奉了茶来,而后便安静地垂首退开。容承渊将茶盏执于面前,缓缓地深吸了几口,令自己在茶香里平复心绪。
可凭他如何平复,耳边还是反反复复地回荡那句:他没拿我当个人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口吻有力又冷漠,冷漠得像是事不关己。
容承渊忽而意识到,她与莲嫔和褚美人是不同的,这等不同,并非只是皮囊更漂亮。
她更清醒、更坚韧,也待自己更狠。
………………是了,在她借由弄伤自己闯进御前的时候,他都不曾觉得她狠,如今倒这样觉得了。
因为承认自己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物件儿,可是不易的。
当今天子待女眷温柔之至,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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