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求师(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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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渊到了,他步入院中,那满院黑压压的宦官霎时整齐地向中间转身,边让出一条路边躬身施礼。

    容承渊脚步未停,也不做声,带着傅成穿过队列,径直步入堂屋。

    傅成全然不知此行何事,只得摸索着来。进屋后他见容承渊坐到八仙桌边,想着天冷,就回身阖上了房门,又去沏茶。

    茶还没沏好,外面惊起喊叫:“掌印?掌印!印饶命!”

    傅成手上一颤,左手拎着的铜壶里的热水淋出来,浇着右手,又令他一缩。他忙放下铜壶,迅速扫了眼容承渊,又望向外面。

    虽说隔着窗纸,天色又黑,他看不真切,但那声音他该是不会听错??是他师父刘怀恩。

    “掌......掌印......”傅成再度望向容承渊,张口结舌,呼吸不畅。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但容承渊才抬眼一看他,他就下意识地跪下去,脑海一片空白。

    屋外,张为礼见刘怀恩喊叫不止,阔步走过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刘怀恩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敢再喊,在两眼昏花中恐惧地望着张为礼。

    张为礼如容承渊一样,都是生得斯文清俊的人。此时明明满面阴狠,眼底却仍透着笑,落在刘怀恩眼里宛如一条静静欣赏猎物的蛇。两侧静默而立的同僚们仿佛也都成了蛇,在夜色下阴恻恻地瞧着他。

    张为礼一把抓住他的发髻,动作毫不客气,脸上的笑意分毫未改:“掌印早便说过,师父带徒弟,该罚就罚,但只许用七种刑??你这老东西记不记得是哪七种?”

    刘怀恩头皮吃痛,却不敢挣,呲牙咧嘴地道:“罚......罚俸、罚饿、罚跪、顶盆、掌掴、手板、杖责。”

    张为礼“呵”地笑了声:“记得倒清!那我问你,你又是怎么待你徒弟的?”

    刘怀恩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张为礼冷哼一声:“我再问你,你待小成百般刻薄,又是什么缘故?”

    这句问话,令刘怀恩瞳孔骤缩,惧意?然放大百倍!

    张为礼松开他的发髻,冷笑出喉:“若非你画蛇添足,非将避讳之事牢记于心,掌印倒还不知你对他如此恨意深沉!老混账,真当没有掌印,便能轮得到你混去陛下跟前?“

    他这话一语点破刘怀恩所想,刘怀恩却已顾不上这些,更顾不得张为礼语中的嘲讽,连连磕头:“小人一时糊涂、小人一时糊涂!”

    张为礼一脚踹向他的胸口:“这话你与阎王说去吧!”语毕左右一睇,即有两名体格见状的徒弟上前,一左一右将刘怀恩按住。刘怀恩自知已没有活路,心下生恨,视线透过窗纸,紧盯向稳坐在八仙桌边的那个朦胧身影:“容承渊......容承渊你不

    得好死!”

    “爷爷我侍奉先帝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如今倒轮到你来爷爷头上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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