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全国都在討论「冉么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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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墙上的掛钟指向零点。

蒋齐齐打了个哈欠,往他肩上靠:“哥哥评评理,冉么妹该不该外迁山东”

他刚要开口,却发现她已经睡著,嘴角还沾著点汤圆馅,像只偷的猫。

肖承功把蒋齐齐抱到客房时,她突然勾住他脖子。“我不是冉么妹……哥哥!”她睫毛颤得像蝶翼,“我不会为了补偿金走的。”

他僵在原地,鼻尖蹭到她发间的薄荷香——是他常用的洗髮水味道。

“睡吧,明天还要看你怎么跟赌鬼丈夫离婚。”他掰开她的手指,却被她反手抓住手腕。

“哥哥,”她突然抬头,眼里的星光比客厅的电视还亮,“你就当可怜冉么妹,让我跟你睡一晚好不好”

客房的羽绒被堆得像座小山。蒋齐齐蜷在床沿,忽然听见隔壁浴室的水声。

她光著脚溜过去,正撞见肖承功拿著毛巾擦头髮——水珠顺著他锁骨的旧疤往下淌,像极了剧中江水流过礁石的模样。

“吹风在楼下。”她递过吹风机,指尖故意碰了碰他的耳垂。

肖承功的手顿了顿,热风“呼呼”地捲起她的碎发,两人的影子在瓷砖上叠成一团。

“你这丫头,”

他关掉吹风机,声音有些哑,“再胡闹就赶你走,很多事身不由己的,大家都在红尘中生长,你还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的家庭。”

蒋齐齐和所有肖镇的老乡们一样,都知道南山埡口肖家很牛,不过大家都隔得太远才看不真切,每个人都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一周后的正阳市场,蒋齐齐刚弯腰捡起滚落的土豆,就被个蓝布衫大婶抓住胳膊。

“么妹!你那赌鬼男人该浸猪笼!”大婶往她篮子里塞了把蒜苗,“我家那口子看完剧,把麻將牌都气得摔得到处都是!”

人群像潮水般涌过来。卖猪肉的王屠户挥著刀喊:“冉么妹!我给你留了最嫩的五肉,补补身子!”

穿校服的小姑娘挤到跟前,递上作业本:“姐姐,你签『知识改变命运』好不好我妈说,要像你一样去夜校。”

蒋齐齐蹲在地上签名时,篮子里的猪蹄滚到个熟悉的皮鞋边。

肖承功拎起猪蹄,往她篮子里放:“赵婆婆说,你外公的酒厂新出了梅子酒。”

她抬头看见他臂弯里的公文包,拉链上掛著根红绳——和剧中冉么妹给女儿扎头髮的那根一模一样。

“你怎么来了”她心跳得像打鼓。“来买你爱吃的二螃。”他自然地接过她的篮子,“张主任说,你演的离婚戏,让民政局的离婚率降了三成。”人群里爆发出鬨笑,蒋齐齐的脸比刚割的猪肉还红。

这个死鬼有时候好討厌的,就喜欢时不时用他的智商碾压自己让自己出糗。

肖承功把两沓钱放在玄关时,蒋齐齐正对著菜谱发呆。

“家用,每天你变著方的弄吃的不要钱啊,你这部戏的片酬我可是知道什么数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交代工作,“不够再跟我说。”她捏著钞票的手指微微发颤,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后背:“歌哥,我会学做你爱吃的粉蒸肉和火爆肥肠还有水煮肉片的。”

他转身时,她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带著蒜苗的辛辣和梅子酒的甜,像极了三峡的风,蛮横又温柔。

“得寸进尺。”他捏著她的下巴,眼底却盛著笑,“再这样,就没收你的莲车钥匙。

齐齐啊,你觉得像我这样,像我家这样的缺什么吗

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缺乏自控力的,还是那句话你不了解我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蒋齐齐是真不懂肖承功有时候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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