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名觉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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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鸣的瞳孔倒映出凯撒利斯燃烧的灵枢,「以自身为薪柴,创造刹那的‘无法被复刻的现在’……菲鲁亚斯的火种,确实有趣。」

龙爪猛然刺入地脉,整座王城的青铜砖石翻涌如活物。历代君王的雕像从废墟中站起,瞳孔却嵌着隙界核心——祂将菲鲁亚斯的历史炼成傀儡兵器!

「你的子民、你的荣耀、你的剑……」蚀鸣的讥讽如锈刀刮骨,「全是我鳞片上的装饰品。」

凯撒利斯在傀儡潮中挥剑,圣尔迪芒的光辉逐渐黯淡。他的双腿被初代国王雕像的断剑刺穿,却仍以残躯挡。

凯撒利斯的血浸透战甲,每一滴坠地都燃起金红火焰。他的瞳孔褪去浑浊,迸出刺目辉光,仿佛将菲鲁亚斯的山河熔铸在眼底。圣尔迪芒大剑的裂纹中涌出地脉洪流,剑锋所过之处,青铜镜面竟如遇骄阳的薄冰般消融。

“这才是王该有的模样。”蚀鸣的龙尾扫碎三根石柱,万花筒瞳孔倒映着凯撒利斯燃烧的身影,“让我看看……你能烧到几时!”

凯撒利斯的剑锋劈开空间,地脉能量凝成巍峨城郭的虚影——那是菲鲁亚斯初建时的雄浑城墙、历代子民叩击盾牌的呐喊、孩童在冰晶花丛中的笑靥。每一道虚影撞上蚀鸣的鳞甲,都炸开足以撕裂天穹的辉光。

“君临天下……不是权柄。”老国王的嗓音如远古钟鸣,震得隙瞳们的王座微微颤动,“是万民托起的山河之重!”

蚀鸣的龙爪第一次被逼退。

青铜鳞片剥落处渗出暗金血液,祂却笑得癫狂:“好!这才配得上刻进我的逆鳞!”龙骸猛然膨胀,王座厅穹顶被掀飞,星空化作无数镜面,每一片都映出凯撒利斯力竭的倒影。

地脉能量凝成的战马虚影驮着凯撒利斯冲锋,马蹄踏碎复刻的镜面历史。蚀鸣的吐息化作青铜洪流,洪流中浮现被吞噬文明的亡魂,它们撕扯着战马的铁蹄,啃食地脉辉光。

“父王在燃烧灵枢本源……”莉亚的霜穹镜冻住眼眶的热泪,“那些光……是菲鲁亚斯三千年的生息!”

凯撒利斯的剑锋刺入蚀鸣左肩,龙血泼洒成火雨。老国王的右臂瞬间碳化,却在灰烬中重生出琥珀色的骨骼:“只要山河仍在呼吸……王便不死!”

蚀鸣的利爪贯穿他胸膛,捏住跳动的心脏。万花筒瞳孔贴近垂死的王:“可惜……山河早被我嚼碎了。”

凯撒利斯的剑锋与蚀鸣的龙爪相撞,爆发的能量震得青铜王座吱嘎作响。老国王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迸出金红色光焰,地脉能量如狂龙般缠绕剑身——

“觉醒·君临天下!”

法尔斯的权杖猛然杵地,浑浊的瞳孔映出沸腾的灵枢波动:“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觉醒’——燃烧血脉与地脉共鸣,将王族三千年的积淀化作焚天之力!”

凯撒利斯的残破战甲寸寸剥落,取而代之的是琥珀色的能量铠甲。圣尔迪芒大剑的裂纹中涌出熔岩般的液态辉光,每一击都裹挟着山岳崩摧的轰鸣。他的速度、力量、恢复能力呈几何级暴涨,竟短暂突破了蚀鸣的镜面复刻法则!

“每个‘异界唯一体’都有独属的觉醒形态!”法尔斯嘶吼着,权杖指向苦战的众人,“你们未来必须找到自己的‘真名’——就像国王燃尽生命激活‘君临天下’!”

蚀鸣的龙爪撕开凯撒利斯胸甲,却在触及能量铠甲的瞬间被灼出焦痕。老国王的剑锋横扫,地脉能量凝成菲鲁亚斯历代君王的虚影——初代国王开疆拓土的斩击、第七代女王冻结洪流的冰墙、第十三代骑士长焚尽敌阵的火雨——三千年的王权具象为实体,如史诗洪流撞向蚀鸣!

“徒劳。”龙骸虚影在狂涛中游弋,鳞片镜面逐一闪现对应年代的战斗影像,“初代斩击的破绽在左肋三寸……第七代的冰墙厚度不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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