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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声音道:“别碰我!”
萧邺还是没有躲,锐利的簪尖扎进胸膛,姝云惊怯,拳掌触到温热的鲜血看,她一时间慌乱无措,松开了手,男人蓦地将她离开的手握住,带着她重新握住簪子。
姝云的手颤抖,萧邺偏要她握紧簪子,他脱了衣裳,健硕的胸膛映入她眼帘。
簪子在他胸膛滑过。
姝云满手沾了血,萧邺握着她的手不放,她的手发抖,看着鲜血沿着薄肌留下,冲他吼道:“你疯了!放手!”
萧邺充耳不闻,他似用簪子在胸膛刻字,一笔一划,血肉模糊。
姝云流着泪,哭道:“我错了行了吧,你放手。”
簪子一点一点划过,他最后松开手,簪子从姝云手里掉落,她已是满手的血,萧邺拿出锦帕,擦拭干净她的手。
姝云认得这帕子,是她曾经用过的,在侯府或是他的私宅里。
萧邺胸膛的划伤还在流血,整张锦帕都浸染红了。
在一片血色中,依稀可辨留下的字——
云
他真是疯了。
姝云身子轻颤,她别过头去不看了,干净的床褥浸染了他的血,鲜红刺眼,她的心微微一颤,满眼是那血淋淋的字。
萧邺离开床榻,将她屋子里的医箱找出来,再回来时,将一卷白布塞到姝云手里。
姝云怔怔望着他递来的白布。
还要服软吗?
以后也如此吗?
男人的身影投下,笼罩着她,他的气息也萦绕在鼻翼,姝云眨了眨眼睛,将那卷白布丢了。
手指蜷了蜷,还是放回了袖子里。
萧邺静默,看着横在两人之间的白布,眉眼顿时又冷了下来。
半晌,他拾起那卷白布,低头缠绕胸膛的伤,勒紧了伤,血不再渗出来。
……
夜色阒静,赵牧承在福圆客栈没有找到萧邺,他想起白日里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心里像是横了一根刺。
他审过无数人,自然从姝云眼里瞧出了几分不对劲。她和萧邺肯定早就认识,她甚至是害怕萧邺的。
她一介弱女子独自来南州寻亲,观她的一言一行,便知她是在富贵堆里养出来的,受了极好教养的闺秀。
赵牧承不相信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两人,既然没认错,那义兄口中的未婚妻,是他要成婚的妻子吗?
赵牧承在客栈没看到萧邺的身影,越发印证了心里的猜想。他在街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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