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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侧间看着床帐。
渐渐天明,贼人没有来,平安度过一夜。
姝云打开门,赵牧承就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他闻声回头,眼底一片鸦青。
赵牧承起身,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冲她笑了笑,“早,沈姑娘。”
姝云愣了愣,心间忽然生出暖意,“早,赵县尉。”
丫鬟打水来,两人洗漱后,赵牧承给姝云做了早饭才去了县衙当值。
当天夜里,赵牧承还是在寝屋外守着,姝云在床头留了一盏蜡烛。
夜半三更,寂静的庭院突然响起打斗声,姝云惊觉,披了件衣裳起床,借着昏暗的烛光躲到窗边,她拿起架子上的花瓶,倘若坏人闯进来,她就把花瓶砸过去。
外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姝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很久之后,外面的动静才停下来。
姝云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窥向外面,黑衣人已经被赵牧承擒拿在地上。她悬着的心落下,紧张过后双腿忽然软了几分。
放下花瓶,姝云端着烛台离开屋子,晴山和初荷也从罩房出来,点了灯笼挂在廊檐下。
蹲守在宅子的捕快进来,给赵牧承打下手。
“老实交代,你是何人?受了谁的指使?”赵牧承当即审问道,揭开黑衣人的面罩,一张陌生的脸露出来。
黑衣人不答,服下藏舌头下面的毒丸自尽。
姝云和丫鬟们吓了一跳,赵牧承千算万算,没料到会这样,让捕快将尸首带回县衙。
宅子里恢复宁静,屋子里烛火通明。
初荷打了盆水进屋,姝云拧了拧帕子,给赵牧承清理伤口,手臂的旧伤裂开了,渗出血珠。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姝云捏着帕子,避开伤口小心翼翼清理血迹。
姝云从药箱里取来止血的药粉,“上药会有些痛,赵县尉忍一忍。”
赵牧承颔首,示意她没事。姝云低头洒药,将伤口的血止住后,拿白布包扎伤口,动作娴熟流利。
赵牧承看着认真熟练的女子,道:“没想到沈姑娘还会医术。”
姝云顿了顿,她以前很怕见些血淋淋的场景,后来是因为萧邺受伤,让她过去上药包扎。
“熟能生巧罢了。”
姝云低头收拾药箱,心里有些闷闷的。
赵牧承已经将衣裳穿好,“贼人已死,沈姑娘安全了,以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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