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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萧邺已经察觉不对,将她的裙撩开,干净的白绫袜浸染了一圈血色,那特制的金镣铐也染上了她的血。
她肌肤娇气,成日戴着镣铐,难免磨破了皮,萧邺是想让她服软低头,没想到她的骨头这般硬,到现在也没低头,还将自己弄伤了。
心中闷意四起,萧邺去医箱里拿来止血的药,在她身边坐下。
他取下带血的金镣铐,将她的绣鞋脱掉,小巧的足握在掌中,姝云缩了缩,小声嘤咛,“痛。”
她素来娇养惯了,哪受过这样的苦,萧邺低头轻吹,将她的足跟放在膝上,轻轻脱去被血浸染的白袜。
莹白的脚踝磨破了皮,定是很痛,难怪她哭了许久。
一滴温热的泪砸在手背,萧邺抬头,对上她婆娑的泪眼,像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他心头一窒。
姝云温软的掌搭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央求道:“哥哥,今晚可以不戴镣铐吗?”
姝云咬了咬唇,抹着泪小声道:“痛。”
“妹妹安分些,镣铐自然不会再戴上了。
萧邺低头吹了吹磨破皮的脚踝,清理干净伤口周围,给她上了药。
药粉洒下那一瞬,伤口刺得痛,姝云吃痛,下意识抓住身边能抓住的,待反应过来时,手指抓着男人宽大的掌。
“阿娘在哥哥手里,除了哥哥身边,我还能去哪儿?”姝云无路可去,还是认了命。
白布缠绕伤口,玉足还放在男人的腿上,萧邺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静静看着她。
半晌,姝云探过身去,温软的掌搭在他肩上,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以示诚意。
发丝擦过他的唇,萧邺喉结滑动,垂眸看着肩上的手,他从袖中拿出一瓶香,放到姝云手中。
萧邺在她耳边道:“妹妹去将香点燃。”
月白色长颈瓶光滑,姝云好奇问道:“什么香啊?”
萧邺:“依兰香。”
姝云听霜娘提过,依兰香闻多了,身热情动,是夫妻之间调情用的。
姝云面颊发烫,在萧邺的注视下,拿着月白长瓶去案边,取了些依兰香出来。
翘头案上,鎏金香炉中轻烟袅袅,很快便弥漫整间屋子。
罗帐一边挂着,一边垂落,襦裙凌乱地散落在床榻边,绣花鞋和锦靴整齐摆放着。
姝云被萧邺抱着,莹白的膝盖抵着褥子,面对面曲腿岔|坐在他腿上,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比那依兰香还要身热情动。
萧邺抵着姝云的后腰,在她细汗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灼|热的唇顺着鼻梁一路而下,吻了吻她的琼鼻,在她耳畔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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