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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不知道。
萧邺挽住她的腰,抱她朝床榻去,握住她挣扎的手,一路不肯松开她的唇。
罗帐放下,遮住外面昏黄的烛光,姝云好不容易得了喘息,只见男人宽肩窄腰的高大身影,将她困在昏暗的帐内。
姝云吓得花容失色,绕过他往床尾爬去。
萧邺在后面手臂一捞,挽着她的腰往回带,俯身吻上她唇,按住推搡的双手,分抵在耳侧床褥。
绫罗衣裙被抛出罗帐,帐内气氛缱绻旖旎。
萧邺细密的吻袭来,缠咬她的唇瓣,姝云便是想说话,也没有开口的机会,细碎的娥吟逐渐没了章法,足踩着的被单都快被揪出一朵花来了。
缠吻的唇好不容易离开,姝云偏头缓着呼吸,却瞥见萧邺摸索个小瓶,倒了东西来吃。
“哥哥在吃什么?”
“避子药。”萧邺服下药丸,又覆了过来,湿热的吻落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道:“不会让云妹妹大着肚子嫁哥哥。”
姝云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他的吻落到唇上。
姝云惶恐,舌推开他,避开他的的缠吻,可她越是反抗,萧邺的力道越大,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按在枕上。
萧邺跪在她身前,与她双膝相抵,吻着她的同时,抵开她的膝。
秋夜漫漫,罗帐昏暗。
一截藕白玉臂伸出罗帐,素手无力地搭在床边,葱白长指蜷了蜷,而后男人的大手追了出来,与她十指紧扣,被他捉了回去。
案上的花瓶倒了,一滴滴水从在瓶口流出,湿了整个桌案。
潮湿,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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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姝云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人了,被褥里没有余温,他起床有一阵了。
屋子里安静,落针可闻,姝云缓了许久,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
萧邺昨夜应是抱她清洗过,清清爽爽的,只是腰腿酸软。
姝云撩开罗帐,屋子里空空荡荡,小窝里的团团也不见踪影,应该是被抱了出去。
光线照入屋中,那窗户紧闭着。
姝云盯着光线照入的地方,沉思许久,半晌后唤了一声。
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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