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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那丫鬟忽将头埋得更低。

    屋子里气氛凝重,安陆侯走过去,脚步声沉重,气场强大,让人不禁心头一颤。

    “你在抖什么?”安陆侯厉声道。

    那丫鬟惊骇,浑身发颤,俯身叩首道:“侯爷饶命,是三姑娘逼奴婢的。”

    萧姝珍嫉妒姝云出嫁时的行头,心里越想越生气,便找了蘅芜苑的丫鬟,逼着丫鬟为她做事。

    丫鬟声音发颤,一时间全招了,“三姑娘以奴婢家人性命相要挟,让奴婢在姑娘的糕点里偷偷加榛子。”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奴婢一命。”

    安陆侯挥了挥手,冷声吩咐道:“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厮堵住那丫鬟的嘴巴,将她拖出去。

    安陆侯派人送大夫离开,转眸瞧向垂着的罗帐。

    顿了顿,他抬脚走过去。

    气氛凝重的屋子里响起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姝云惶恐,望着罗帐上渐近的身影,不安地捏紧帕子。

    “爹,别过来。”姝云害怕说道:“女儿已经服了药,已无大碍,脸上都是疹子,您别看了。”

    她伤心地小声啜泣。

    安陆侯停下步子,就此作罢。

    安陆侯看向琼枝,“好生伺候姑娘,若姑娘再有闪失,唯你是问。”

    琼枝连连点头,起身送安陆侯离开。

    脚步声消失在屋子里,姝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她在屋中养病,减少了跟众人的接触,再等六日就自由了。

    晚些时候,姝云才知萧姝珍被安陆侯送去了乡下庄子思过,没有允许,不得回府。

    萧姝珍是安陆侯的亲生女儿,而她不过是一名养女,哪位父亲像这样大动干戈,姝云越想越后怕,更加印证了猜想。

    琼枝端来亲自煎煮的药,服侍姝云喝下。

    姝云不喜喝药,为了早日康复,捏着鼻子一口气饮光了。

    所幸吃下的榛子不多,用过药后,只要不挠,身上就不痒,红疹子有消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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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了一颗蜜饯,姝云将面纱系在耳鬓。

    天色渐晚,姝云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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