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少年包青天3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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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过来再看看。”

“那……可有收获?”

展昭往前凑了凑,语气里藏着急切。

包拯缓缓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

“哎呀!”

庞飞燕突然拔高声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别总苦着张脸行不行?住持大师走后你就没舒展过,瞧瞧这眼鼻嘴,都快拧成一团了!”

她顿了顿,又嘟囔道:“不是说出家人万事皆空吗?”

“师父的恩情,我此生难报。”

展昭声音沉了下来,指尖攥紧了衣摆,“我自幼无爹娘,身子弱,相士说想出息就得出家。

五岁那年,哥哥把我送到相国寺,是师父收我做了入室弟子……”

“相士的话你也信?”

飞燕猛地站起身,话没说完,就被众人责备的眼神堵了回去,只得悻悻地比了个“嘘”

的手势。

“师父不单教我武功,还教我读书识字、为人处世的道理。”

展昭的声音软了些,眼底泛起微光,“我对爹没什么印象,师父于我,便如父亲一般。

他看着严肃寡言,心却软得很,待我素来宽容,毕生精力都放在相国寺——自三十年前出过一次门,再没踏出去过,多少达官贵人相请,他都婉拒了……”

月瑶见包拯的目光飘向墙上的画卷,便与李莲花一同望去——想来就是展昭说的,三十年前师父出门所见的山水。

画角盖着印章,题着句“与君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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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次,是去了巴蜀一带?”

包拯忽然开口。

“你怎会知晓?”

展昭诧异,“我也是偶然听师父提过一句。”

“猜的。”

包拯指了指画卷,“这景致不似中原,再加上这句诗,便约莫有了数。”

“衍悔大师与杭巡抚同是山西人,又三十年未出门,这画定是当年游历时的光景。”

公孙策补充道。

李莲花望着画中细腻的笔触,轻声道:“画得这般鲜活,想必是刻在心里的记忆。”

“师父除了和我们论武,平日里最爱画画。”

展昭轻声说。

这时,月瑶的目光落在了印章上,眉头微蹙:“这画似乎不是衍悔大师所绘,落款是‘悟法’——这位悟法大师是谁?”

众人闻声皆看向画角的落款,展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瞧这画的成色,该是有些年头了。”

公孙策转身走到另一幅画前,指尖点着画上的题诗:“你们看这,‘对影邀明月,明月破窗来,只恨晨钟早,星坠月也垂’,书于辛酉年仲冬子时。”

他抬眼望向窗外,“这诗里的情景,竟和外头一模一样——子时月升,待晨钟响起,星月刚好隐去。”

“倒像在暗喻两个人的关系。”

月瑶轻声接话。

“等等。”

包拯突然开口,语气沉了下来,“有人在说谎。”

“谁在说谎?”

展昭立刻追问。

“达摩智死的时候,他们都说不在现场,但其中一个,定然是假的。”

包拯俯身,指着桌上简单勾勒的寺院布局,“子时已过半夜,住西厢的人能凭窗望月,住东厢的,却绝无可能。”

众人瞬间回想起来——

戒逸说:“我与戒嗔师弟赏月论佛。”

戒贤道:“我一直在房中打坐练功。”

杭天豹则称:“我在房中对月饮酒。”

“对!

杭大人与戒逸大师的住处正好相对,俩人里必定有一个在撒谎!”

月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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