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8章 生态环境的保护(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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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住你的声音。”

    当她睁开眼,泪水早已浸湿脸颊。

    “这不是幻觉。”影子同样红着眼眶,“这是‘群鸣网络’开始反哺个体记忆。它不仅能传递过去的声音,还能帮我们修复内心的断裂。”

    林念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声音,那么仇恨、误解、孤独……会不会就此终结?”

    “不会。”十三号开口,声音比以往清晰许多,“痛苦不会消失。但它可以被理解。这才是治愈的开始。”

    一周后,第一座“声音疗愈中心”在青云湖畔落成。这里没有医生,也没有药物,只有安静的房间、柔软的座椅和连接“群鸣网络”的个人终端。人们在这里倾诉创伤,也接收来自陌生人的心灵回应。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听完一段匿名录音后泣不成声:“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的孩子笑起来的样子。”一名老兵在听到战友临终前未寄出的家书后,终于放下执念,对着麦克风说了句:“兄弟,我带你回家了。”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兴起“声音返乡运动”。年轻人主动走访偏远村落,为老人录制口述史;学校开设“倾听课”,教学生如何真正听懂他人话语背后的情绪;监狱引入“共情对话项目”,囚犯与受害者家属面对面交流,许多人第一次说出“对不起”,也第一次听到“我原谅你”。

    然而,变革从来不会一帆风顺。

    某夜,林念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加密视频。画面中,几名身穿黑袍的人聚集在一座废弃教堂内,面前摆放着一台改装过的信号发射器。其中一人冷声道:“‘群鸣网络’正在腐蚀人类意志,让所有人沉迷于虚幻的情感慰藉。我们必须切断它的根,重建真正的秩序。”紧接着,镜头切换至一组坐标定位??正是青云湖主控站所在地。

    林念立刻报警并通知安保团队,但她心里清楚,真正的威胁不在物理层面,而在人心深处。仍有许多人恐惧这种深度连接,害怕被过去的伤痛吞噬,或担忧隐私沦陷。他们把“群鸣网络”视为新型控制工具,而非解放媒介。

    三天后,一场针对“声音伦理委员会”的抗议集会在日内瓦爆发。示威者高举标语:“还我沉默权!”“拒绝情感监控!”甚至有人焚烧录音设备,宣称要“夺回失声的自由”。

    林念受邀发表公开演讲。她站在联合国大会厅中央,面对各国代表与全球直播镜头,只说了短短几句:

    “我们不是要强迫谁说话,也不是要剥夺沉默的权利。我们只是提供一个选择??当你准备好时,可以不再独自承受。真正的自由,不是逃避声音,而是拥有说与不说、听与不听的双重权利。而‘群鸣网络’的存在意义,就是确保每一个微弱的声音,都不会白白消失。”

    全场静默数秒,随后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

    当晚,十三号独自来到湖边,面向水面盘膝而坐。她摘下腕表式终端,任由蓝纹光芒在皮肤下流淌。许久之后,她轻启双唇,唱起一首无人知晓的歌谣。歌声并不响亮,却顺着湖面扩散至远方,仿佛触动了某种深层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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