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祭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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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看着钟葵的模样,意识到这个人才是现他的幕后的操纵者,咬着后槽牙问:“你是怎么现我的?”

“很简单。”

说着钟葵亮出手中不知道何时从齐飞那拿来的那份宏德文化的合同。

“你和黄大丘都有指纹碎裂症,这枚指纹很关键,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合同正文上,忘记了这枚指纹是留在采购清单上的。

宏德文化是家策划公司,他们可不一定自己有清单上的这些货。

我去过你家,招财蟾蜍这种东西,家里放一个,你家那么多个,别说还有六阴铜镜这种明明不适合放在家里的风水摆件。

这些东西现在也是个产业链,每家有自己的特色,你家这些东西可是和宏德文化那里的货是一个渠道。

可别告诉我,你是问他们买的。”

钟葵冲陈善不合时宜地甜美一笑,仿佛这是一件令人很开心的事情。

陈善无声地回应着钟葵,眼神飘向地面,逃避着钟葵那清澈不见底的犀利目光。

钟葵完全不在乎他是什么反应,继续击溃着他的心理防线:“不过最有意思的不是这一点,你住的那个高档小区,基础的门锁配置都是指纹锁,你家反其道而行之,竟然换成了普通的机械钥匙。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使用手机的时候也不是指纹解锁。

当然,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直到,我们的齐警官机智地现了黄大丘指纹的异常。

所以,那天我去楠城香榭的很多事情,都变得有迹可循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一看到你那种伪装的快乐,骗骗普通人还好,骗我就有点难了。

你明明心里慌张得要死,却非得让自己表现得很轻松愉快,让我忍不住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哈哈,总不至于说是为了哄我们开心吧?

起初我并不懂,无论是黄大丘还是应水根,那么多人想杀了他们,唯独,你这个人好像找不到什么动机要置他们于死地。

直到我看到了书房那蟾蜍嘴里的玉环,都包浆了,看来是被人佩戴很多年了,可是,这个镯子的尺寸是女人的,你一个单身汉,从哪里弄来的呢?那么巧,我们的死者当中,只有一名女性。

所以,我去看了她的手腕,果然有长期戴镯子的压痕,但是她的镯子,嗯却不见了。

加上那天你那么激动的反应,枣木珠的血腥味,可骗不过我的鼻子……”

钟葵说着,忽然靠近了陈善,一阵甜香暗藏杀机扑面而来,“这人血还是鱼腥,我可分得很清楚。”

说着她一咧嘴,露出洁白如珠贝的牙,仿佛吸血鬼一般。

陈善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我不想死……”

他喃喃着,仿佛深陷在沼泽的人说出了最后一句遗言的绝望。

……

审讯室顶部的led灯管嗡嗡作响,在陈善低垂的额顶投下蛛网状阴影。

单向玻璃映出他蜷缩在铁椅里的轮廓,手腕与金属扶手的碰撞声在密闭空间格外清晰。

齐飞面前的审讯桌泛着冷光,一摞案卷压住了从陈善家搜出的风水摆件,黄大丘的指纹鉴定报告边缘微微卷起,像条僵死的蜈蚣。

空调出风口突然喷出的冷风掀起他后颈的汗毛,让他错觉钟葵残留的甜香仍在鼻腔萦绕——那味道此刻混着不锈钢桌腿的锈腥味,像条湿滑的蛇钻进胃里。

dna检测袋密封条被齐飞缓缓撕开的滋啦声重叠,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齐飞屈指弹了弹不锈钢桌上泛着冷光的dna报告,金属桌沿倒映出陈善扭曲的面容,齐飞抬头看他说道:“第一次敲开门时,你瞳孔都散了——不是困惑,是听见颅腔里杀人钟声撞响了吧?”

他目光扫过对方腕间镣铐,那串沾染了血腥味的枣木珠串还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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