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伊始(2 / 5)
的书卷亦让人洗去了刚才经历的喧嚣,文定实在不敢相信在这‘楚状楼’内还有如此让人神安气集的所在。
艳姨牵着他在一旁的椅子前坐下,凭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文定知道这屋里的一切都是价值不菲。雨烟的尊前是张紫檀木夹头隼书案,墙上的名画不谈,就连此时自己坐的椅子也是紫檀浮雕双螭纹圈椅。然而最使文定意外的还是那书案上的古琴,仿佛是桐木所造,那花色形态让文定难掩心中的震撼。艳姨轻笑着对雨烟说道:“姑娘,人我可是给你带过来了,艳姨我前面还有事先告辞了,柳相公你可不能给我慢待了。”看着文定发呆的望着雨烟的近前,她推了推文定的诡笑着说道:“刚才还打死不肯来,现在怎么连眼睛眨都不眨了。”文定顿时被她的戏语说的无地自容,雨烟也给她说的羞涩流于面。艳姨向雨烟身后的两个丫鬟,打了两个眼色暗示她们随之下楼而去。
一时这绣楼里只剩下文定与雨烟二人,两人显然都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局面,相互之间都没说话。等待着对方先开口,这种静谧的场景维持了有半柱香那么长的时间。雨烟轻轻的用手指挑动指间的琴弦方把犹如梦中的文定唤回来,知道是自己失礼的他尴尬的说道:“雨烟小姐,在下刚才被一件事难住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小姐包含。”雨烟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引得发笑,问道:“柳相公,不必过于拘泥,唤人家雨烟即可。不知道有什么事能难住柳相公呀?”
文定走到近前,围着书案左右走了几步双眼直视过来。让刚才还自如的雨烟也面红心跳,暗想适才还羞涩的他怎么一会就无礼了起来。文定试探的说道:“在下有个疑问不知道小姐可否解答?”雨烟羞涩的回答道:“柳相公,有什么问题请问吧,只要是不伤大雅的雨烟一定作答。”文定顿了顿,仿佛下了什么决定的问道:“不知小姐面前的这把古琴是否传说中的‘洗凡琴’?”
雨烟听完文定的提问松了口气,才知道他并不是自己方才忧虑的那般,然而暗暗也有些若有所失,柔声回答道:“这把确是‘洗凡琴’,我也是近来才得友人所赠。不知柳相公有什么疑问吗?”文定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不到会在此处见到这把千年古琴,在下有些欣喜罢了。”雨烟释怀的笑了笑,说道:“雨烟也是初获此物,对于它的来历却不甚了了,还请柳相公不吝赐教。”说着还伸出芊芊玉手示意文定在近前安坐。
文定泰然的坐在书岸的另一边,用手轻轻扶着‘洗凡琴’犹如自语的喃喃说道:“确为千年桐木,这工艺应该错不了。”说着抬头对雨烟,说道:“请问小姐,那位赠此琴与小姐的友人,那里是不是还有把与此类似的古琴?”雨烟惊讶的说道:“送此琴与我的,是教我琴艺的师傅。她那里还有把‘清绝琴’,不过你是如何得知的呢?”文定答道:“那是因为这‘洗凡清绝’二琴本就出自一根千年桐木,自琴成之后便为后人一同收藏,一直没分开过。故在下看到小姐处惟有此琴,暗下猜想那‘清绝琴’必还在其原主人那。”
“原来‘洗凡清绝’本是一对古琴,不知道它们中间有什么典故?”雨烟还为他斟了一杯清茶递于面前,摆出一幅洗耳恭听的架势。文定只好将此琴的来历与她娓娓道来:“这对琴出自吴钱,相传当时的忠懿王弹的一手好琴,也非常喜好上好的琴。时常派底下的官吏出去私访造琴的佳材,有次他的使者到了天台,夜宿在一间小寺庙。夜间听闻瀑布声,却止在檐外,早上起来查看,发现瀑布下淙石处,正对一屋柱,而且柱向日。他暗自想到若是桐木,则良琴在是矣。以刀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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