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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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娘不断挠着脸,脸上的血污被抹得更加均匀了,如同诡异的脂粉,她看到了戴踪的惨样,想到自己也会是一个下场,恐惧攥住了咽喉,说不出话,但却涕泗横流。

    短暂的失声后,在望沙城江湖里也算是个人物的花娘浑然没有了刚开始时的仪态,她像是条落入水中胡乱扑通的野狗,连忙求饶:“不、不要……大人!我们都交代了,都已经交代完了,放我一马,求求大人放我一马,我、我可以为大人当牛做马!跳舞、我也会跳大漠的舞蹈,我、我在床榻上可会伺候人了,大人!”

    最后这一声大人,是冲着徐年喊的。

    花娘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是个武夫,但刚刚把她从二楼推下来的力量可不像是武夫手段,显然是这个白衣少爷的技法,这白衣少爷的地位可能还在一直在逗他们玩的小姑娘之上。

    可能是平常不说话,但一旦开口就已经下了定论。

    脸颊酥痒的花娘想要打动白衣少爷,而她仅剩的能够想到的本钱,也就只剩下了姿色。

    花娘最初能够在道上站住脚跟。

    也正是靠的姿色。

    如今穷途末路了,自然也就想到了用姿色保命。

    这不能算错。

    但却是惯性思维的经验之谈了。

    只是徐年看都没看她一眼,置若罔闻。

    花娘痒到嘴角上扬笑得止不住,满心却只有绝望。

    张天天歪了歪头,眯着眼睛看了花娘一眼,笑着说道:“哎呀,我们这萍水相逢,谈何信任可言呢?这可是你们刚刚教过我的呀,你们现在说自己交代清楚了,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事没交代清楚呢?口说无凭,不过我相信我这痒痒粉能帮你们说出实话……”

    痒痒粉本身毒不死人。

    但痒死人。

    不是一句空话。

    戴踪和花娘刚刚就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尽了,现在在这能把人逼疯的入骨酥痒之下,他们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新东西来了,只能翻来覆去说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最后戴踪痒到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拔出没入舞姬肚子里的匕首,抹了自己的脖子。

    血流如注。

    但倒在地上的戴踪随着瞳孔涣散,脸上却只有解脱。

    “唉,你这人,死都不怕,怎么还怕痒呢?真可惜啊……你呢?花娘,你打算怎么选啊?”

    在张天天的揶揄之下,脸上血肉模糊的花娘已经连姿色都不剩下了,她没戴踪的果断,还想着活:“放过我……解药,哈哈哈……给我解药……我、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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