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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外面侍卫与卫士厮打难解,妙清子和两个女冠刚才听见惠安探路身份,联想到她话里领兵的兄长,只有豫王。里面那位的身份不用多问,就是豫王妃了。
妙清子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心中万分纠结,听见小院里景春的声音,却也不敢掺和,只叫女冠拦住惠安的婢女。
就在这时,院门打开,头戴帏帽的惠安公主从里面出来,趾高气昂,对众人看也不看,抬脚就往外走。众人只当她在气头上,婢女两个与女官撕扯,见她已穿过花园,这才想起推开女冠,整理着头发衣裳,叫上侍卫,着急忙慌追上去。
妙清子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冲进小院屋里,只见景春跪坐在榻前,捂着脸哭哭啼啼。而榻上躺着的人面朝里躺着,头发披散。
“出了什么事?王妃……娘子可是伤着了?”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景春立刻喝止,道:“我家娘子脸上有伤,不愿见人,观主快去请城中里最好的郎中来,万万不能留下疤痕。”
妙清子倒抽一口凉气,立刻起身出去一叠声催促小婢去请郎中,景春哭着追出来,开口要养身的补品,妙清子知道今天闹的这出,沈玄要她照看肖稚鱼的事并未办好,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尽力弥补,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婢女在小院进进出出,侍卫也有受伤需要处理,没有平日那般看顾仔细,一个错眼,景春便不见了,等发现不对劲,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
肖稚鱼穿着惠安公主的衣裳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一声不吭穿过花园,路过假山石时,她飞快往石后一躲,遥遥听见婢女与侍卫寻她的声音。
论身形,惠安实则比她高一些,肩膀稍宽,刚才在屋里,肖稚鱼里面穿了一身素淡衣裳,再罩惠安的衣裙。此时藏身石后,她摘了帏帽脱下外衣,又将发钗全部取下用披帛包住,往石头缝隙一塞,拍了拍衣裙,站起身,调转方向埋头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惠安公主闹起来,一路上未见女冠,来到角门,有个葛衣小婢守在门前。肖稚鱼转了好些念头,正想着如何过去。恰巧有位娘子来问话,说了几句,小婢引着那娘子往外走去。趁着这个机会,肖稚鱼悄悄穿过角门往外走。
走过穿堂,没走几步就来到慈航殿,香客往来,烟火袅袅。肖稚鱼跟在两个香客后头,还没走出大殿,突然之间,肩膀从后被人一拍,她倏然一惊。
“幺娘。”
背后的声音却极熟悉,肖稚鱼回头,对上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正是肖思齐近随潮生,他跟随着肖家兄妹从登丰县一路出来,也是看着肖稚鱼长大的,到现在仍会唤她幺娘。
见着是他,肖稚鱼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你怎在此,我阿兄呢?”
潮生道:“郎君查出沈玄昨日来了洞灵观,便怀疑你在这儿,今日我带了几人在这儿顺着查,观里各殿都看了,唯有内舍进不去,刚才我在外面观察,你从里面出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肖稚鱼左右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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