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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围着金吾卫,她索性也豁了出去,抬手朝他挥去。只是刚才在车里颠簸碰撞,手脚不知擦到哪里,酸疼无比,这一掌没打到沈玄脸上,偏开落在他的手臂上。
啪的一声,车里静了一静。
景春瞪大眼,突然生了股力,就要爬过来挡在肖稚鱼面前。
沈玄眉心一拧,喊了声:“把她拖下去。”
立刻便有卫士过来,将景春拉走。
肖稚鱼冷声道:“豫王府犯了什么罪,沈舍人带兵就来赶尽杀绝?”
沈玄笑了声,身体往车里钻进来,迫近到她面前,在她警惕惊惧的目光里,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直接把人半拖半抱出来。
肖稚鱼挣脱不开,幞头却在挣扎下掉落,青丝顿时散落。
沈玄侧过脸来瞧她,目光有一瞬的怔愣,脸上瞧不出别的情绪,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陛下突发恶疾,广平王不知所踪,王妃离宫时带走的是谁,这么急匆匆就要离京,太上皇允我在长安便宜行事,臣不敢辜负圣恩,只能尽力办差事。”
肖稚鱼听他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不由冷笑,“无耻。”
沈玄斜睨她一眼,神色如常,“多谢夸奖。”
肖稚鱼被他持弓的那只手揽在身后,长工膈在她的背后,令她极度不舒服,尤其前世死在箭下,她难以控制,身体颤抖。沈玄觉得奇怪,视线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转了一圈,将长弓和弓弢解下,扔给卫士,拖着她来到一匹高头大马前。
肖稚鱼看见马夫被长刀指着押在一旁,远处还有豫王府侍卫的尸体,其中一人身上插着两支箭。
她不忍地别开脸。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
沈玄盯着她看,面无表情,眉眼冷冽,露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森然气势。他双目黑沉,不笑时看人,犹如暗处窥人的毒蛇。
他迈前一步,逼着肖稚鱼后退,随即抓着她的腰,将她抱上马,随后自己翻身上马,将她紧紧困在身前。
“做什么?”沈玄道,“去找陈轩礼的就是你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随便说两句你就信了,行动还这么快,禁军统领,右相,……想的倒是周到,若真成了,我沈家上下的性命,恐怕都要折在你手里。”
他每说一句,肖稚鱼心便冷一分,这么短的时间,他竟全摸清楚了。她刚才还在打着腹稿,想着如果脱身,毕竟从前也曾坑害过他,被她顺利欺瞒过去。在东市时她就想好了,与广平王分两路走,一则减少风险,二则就是万一被追上,她还能找借口推脱。可沈玄已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便什么也说不了。
他一手拉缰绳,一手扣在她的腰上,五指修长,骨节有力,微微用力之下,肖稚鱼不得不往后靠在他身上。
“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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