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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李承秉到京郊军营,带着人马操练几日,便带着大军朝潼关进发,走时并未特意状声势,只有皇帝与朝中众臣知晓。
皇帝到底体恤兄弟,命宦官提前一日去豫王府通知,这日天不亮就将肖稚鱼接到城门,登高远眺目送豫王。
春寒料峭,早上凉风习习。
肖稚鱼站在城墙上,景春与巧儿陪着,远处天际泛白,一轮红日徐徐升起,军营中马嘶人叫,旌旗挥舞,一道金色曦光映在城头,大军缓行从军营中走出,领头之人身着银色甲胄,亲兵拱卫在侧。
肖稚鱼隔得太远,瞧不清李承秉的脸,他忽然停马,扭头朝城门看来。
肖稚鱼心顿了一拍,便见他已经转过脸去,骑马前行,大军起拔,士卒成群,如大地上行的蜿蜒巨龙。
皇帝站在高处,命人请肖稚鱼过去说话。
肖稚鱼稍定了定神,脸上却做出伤心强忍的模样,到了御前,双眼泪汪汪的。
皇帝柔声宽慰几句,只说绝不让人伤李承秉分毫,让她宽心云云,又赏赐金银玉器等物。
宦官在旁催促该到了上朝的时候,临走之时,皇帝脚下一停,稍作犹豫便道:“请太医为豫王妃诊脉调理身子。”
内侍静忠最知圣意,一听就明白皇帝为豫王担忧子嗣。
肖稚鱼眼眸一转,也明白过来,行礼谢恩,可心下到底有些别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皇帝道:“豫王妃有话要说?”
肖稚鱼面色羞赧,支吾道:“殿下当初不满这门亲事,直到这些日子才好些。”
皇帝恍然,朗朗笑了一声道:“朕这七弟,瞧着性子疏朗,实则最是执拗不过,如今想明白就好。”如此便不好催促,没再提太医之事,让人护送肖稚鱼回去。
李承秉走后,肖稚鱼闲在家中。皇帝新登基,忙于政事,几次嘱咐左右关照豫王妃,宫中有什么赏赐,都先给豫王府备一份,长安上下无人不知皇帝与豫王兄弟情深。情况与上一回老皇帝在时战战兢兢完全不同,肖稚鱼过得十分畅意,与嫂子赵葳蕤及赵琼林外出逛东市,吃喝玩耍了一回。
这日一早,婢女将拜帖送来,肖稚鱼接过一看,上门拜会有两人,一位是宝平郡公之妻裴氏,一位是朝散大夫夫人王氏。肖稚鱼想了想,这两人都是宗亲女眷,在宫中也见过几回,只是交情不深,便客气回复。这日下午,裴氏与王氏相偕而来,进门坐下客套叙旧一番,嘴里尽是好话,直夸肖稚鱼貌美。
肖稚鱼招呼两人吃糕点,看她们到底为何来。
喝过茶,裴氏便先找了个由头开口,“前几日我去延生观,你们猜见着谁?”
肖稚鱼笑而不语。
王氏赶紧接了一句,“谁?”
“惠安公主,”裴氏道,“天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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