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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待殿下一向最为优容,说不定过几日就气消了。”
肖稚鱼见他这儿打听不出什么,点点头便放他去了。
日子飞快,转眼就过去七日,李承秉却一直没回来。往年在骊山避寒,皇帝与贵妃喜欢宴乐赏曲,丝竹之声不绝。但这几日,宫中气氛却格外不同。朝中大臣每日往来宫中与皇帝议事。不久便有康福海要反的风声传开了。
肖稚鱼在殿内住着不曾外出,觉得实在闷,也只在院子走动。两三日前她有些耐不住性子,想找兄长说说话,找来陆振一问,才知皇帝在诸皇子所居的北苑增派禁卫,殿前殿后进出都有人看着。
如此以来,肖稚鱼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却越发烦躁。
这日夜里,肖稚鱼才睡下没多久就被婢女叫醒,“王妃,不好了,范阳反了,陛下下旨即刻回京。”
门外不断有侍卫纷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景春和巧儿正指挥着婢女收拾行李,婢女们面色发白,惊慌失措,忙乱之中时不时犯错,惹得景春呵斥不断。肖稚鱼被人扶着起来,梳头换衣。她望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仿佛是前世宫中动乱一幕重现。她长长吐了口气,让略有些快的心跳缓下来。
华清宫上下皆是忙忙碌碌,清晨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禁卫已是整装待发。
陆振到殿外等候。
肖稚鱼走出门外,朝他看来。陆振轻轻摇头,这些日子他也不曾与外面有过消息,心里已开始有些慌了,只是牢记豫王吩咐,便打定主意其他事不理,先守住王妃。
肖稚鱼上马车时,陆振有些沉不住气,道:“范阳已起兵,陛下知道殿下杀康庆绪并非私心,殿下应该无恙了。”
肖稚鱼看他一眼,想的却是截然不同,若康福海不反,李承秉这事也就含糊过去了,康福海一反,依皇帝薄情寡义的性子,定会责怪李承秉,只怕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她四下一扫,看见不远处巡视的禁卫,并未多说什么,到了车内坐定,想到李承秉的处境,接着就想到自己身上。李承秉被禁卫看管起来,没有一丝消息。中上下都长了双势利眼,这几日送来的吃食都是最平常小菜,华清宫的婢女仆从有意无意也躲着她。这些细微之处,让肖稚鱼心中更觉不妙,心想:可恨康福海造反竟提前整整四年,让人措手不及,皇帝声色迷醉,哪里还有年轻时征战的果断。
怕就怕。她重活一世,好日子过得还没上一辈子长。
肖稚鱼思来想去,眉头皱起,对眼下这个困局越发担忧起来。
这时只听外面一声传令,吴王太子都已经进发,陆振带着侍卫护送着肖稚鱼的马车前行。
一路走的急,禁卫大多拱卫御驾,后面渐渐就有些乱。
这时忽听到马车外有道尖细的嗓音喊“豫王妃”。巧儿问道:“是谁在外面?”
陆振道:“王妃,是太子府的人。”
肖稚鱼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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