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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去了哪里,原来在里面陪着王妃说话。”
李承秉懒洋洋站起身,朝外瞥了一眼,道:“都收拾好了?”
太子道:“一个包藏祸心的婢子,惹出这么大麻烦,就算了结了,元月里见血不吉利,走,换个地方用饭。”
兄弟两说着话往外走,肖稚鱼跟在后面。
院子里染血的那块大石已盖上厚厚一层布,几个宦官冲扫着地上,淡红色的血水顺着砖缝罅隙渗入花园,慢慢恢复干净。
仆从很快将朝西的堂屋收拾出来,设宴摆席。
太子入席,神色如常,与吴王几个说话,谈及少年趣事,惹得宗室子弟频频发笑,热酒菜肴端上来之后,气氛逐渐和乐融洽,众人很快将刚才符咒之事抛之脑后。
等用过饭,花园中又另置茶水糕点,女眷们便去园中赏梅。肖稚鱼才坐下没片刻,有婢女过来行礼道:“豫王妃,我家良娣想请你过去说话。”
肖稚鱼想着刚才潘良娣刚才受惊昏厥,被官宦抬回去,也不知身体如何,她答应着起身,环顾四周,沈霓怀着身孕没有出来赏花,此时吴王妃和几个宗室妇人说说说笑,并未注意这里。肖稚鱼和宋常瑜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婢女往潘良娣所住的院子去了。
与此同时,沈霓借故身子不适,在一侧厢房休息,遣婢女将沈玄请来,兄妹见了一面。
“兄长,”沈霓见着沈玄走进来,眼眶霎时就红了,“今天幸好有你在,险些叫我下不来台。”
沈玄脸上虽挂着一丝笑,眼睛却有些冷,等婢女退下后,他笑意一收,道:“这就是你花半年布的局?险些把自己都搭进去。”
沈霓道:“也不知潘良娣怎么突然就发现了,定是岁红做事不仔细,漏了马脚。”
沈玄见她不思如何挽回局势,只想着怪在死人身上,眉头皱了一下,又看向她厚重冬衣下微微隆起的腹部,脸色缓和些许,道:“再说这些已是无用,现在虽说遮掩过去,但你若是将所有人都当成是眼瞎心盲的傻子,这太子妃还不如尽早让出,给别人来做。”
沈霓刚才受惊,正觉得委屈,见着兄长就想倾诉一番,可听见沈玄不冷不淡的两句话,脸色登时有些难看起来。
沈玄缓缓道:“家里早劝过你,欲速则不达,你急要对付潘良娣。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留半分余地,偏偏这回又让她安然逃过,一步棋下错,你知道要用多少步棋才能赢回来。”
沈霓道:“谋划那么久,功亏一篑,我也觉得糊涂窝囊,兄长还是教教我该如何做。”
“什么都不必做,先将孩子生下来。太子刚才坏了心情,未必没有疑心,你难道瞧不出来,先稳住太子,再提其他。”
沈霓想起刚才宴上她两次亲手为太子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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