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识(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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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复见一星自南而升,二星相逢于天际,此象颇为奇异,恐我大清将有变故。

难道小兄弟对观星占卜之术也感兴趣?”

文钊浅笑道:“实不相瞒,我对此一窍不通。

不过晴姑娘说您自幼高中,又为郑氏母女不辞辛劳,我实在对您钦佩不已。”

林则徐捋着胡须,对林普晴道:“我有几句话想与小兄弟说,你快些回去陪伴你娘吧。”

林普晴虽依言离去,心中却放不下,她几步一回头,欲听二人所谈何事。

待她远去,林则徐转头问向文钊:“小兄弟,你可读过书?又是否曾尝试考取功名?”

文钊面带惭愧,回道:“不瞒您说,我虽然记不清身世,但所读书目却都印在脑中,只不过此时此刻,我脑子一片凌乱,感觉所读书目甚杂,尽是一些奇谈怪事,皆登不上大雅之堂,至于考取功名我怕今生是没什么希望了。”

林则徐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小兄弟回去早点休息,我明日派人护送你去医院吧。”

文钊给林则徐作礼道谢。

翌日一辰,林则徐命人备了一匹马车,护送文钊离去。

林普晴问道:“昨日我爹有没有向你提起婚配之事?”

文钊满脸不解,问道:“林老爷非我父母,为何要提婚配之事,他昨日问我有没有读过书,想不想考取功名。”

林普晴急着问道:“你如何作答?”

文钊道:“我没读过四书五经,对经史子集更是一窍不通,考取功名今生无望。”

林普晴满脸焦急,说道:“我爹最讨厌的就是心中无志之人,你若这么说,他怎肯将我许配与你呢?”

文钊面色惶然,颊面绯红,低向林普晴躬身一揖,言辞恳切得说:“我是个漂泊无依的流民,岂能妄图攀附姑娘的高门?惟愿姑娘能觅得良缘,勿将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罢他急催着车夫离去。

林普晴双手叉腰,怒声言道:“什么高攀不起?分明是你嫌弃我!”

车马疾驰,不多久便来到眼科医局门前。

车夫扶文钊下马车,遥望一个身着白衣的洋人,他身形高大,面容瘦削,戴着圆镜,向车夫缓步而来。

这人叫彼得伯驾,林则徐因患有疝气,常来此求治,后来每日差马夫前来取药,故伯驾认得他。

伯驾如常将备好的药物交予车夫,车夫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信中说道,昨日府中来了一名怪异少年,他不记得自己的姓名,观其外貌,此人不痴不疯,不呆亦不颠,不知所患何病,特送至此处,望伯驾医生能将其收治。

此少年性情淳厚,虽与林某无交情,但我两一见如故,望医生多加照拂。

伯驾拨开文钊的丝,细细检查他的头部,复以手探其脉象。

文钊道:“医生,我脉象平稳,绝非有疾在身。”

伯驾闻言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懂中医么?”

文钊直摇头,道:“我并非行医之人,但我于脉络甚是熟悉,似乎之前有人相授。”

伯驾道:“你既无外伤,又懂经脉,可见你并无痴症。

至于所患何病,我需与其他医生会诊才能定夺。

不过你放心,今早医院收治了一个与你相似的病患,我安排你们二人同住,以作陪伴吧。”

说着便命护士引文钊入了病房。

病房内有个青年男子,年约二十有余,梳清辫,侧卧在床。

见文钊入内,男子瞥了他一眼,便转头继续睡了。

护士安排文钊在旁侧的病床躺下,待其离去后,文钊趋前向男子行礼,问道:“敢问……你叫什么名字?所患何疾?”

青年男子置若罔闻,依旧躺卧不动。

这时文钊想到适才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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