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素衣女子(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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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钊一日未归,洪姨在一旁不停念叨着,而刘明昭却觉得自己儿子是见过世面的人,前几日被山贼擒住他也能全身而退,去高坪帮忙建仓岂会出事?就一直在旁安慰道没事。

翌日,洪姨来到乌必乐图的房间,见她仍然坐在床上,就上前查看。

洪姨扒开她的眼胞,又探她的脉象,现她似有好转,应该是最近用柴胡对了症,照此疗法,假以时日必会康复。

文钊刚从梵净山回来没两天就去了高坪,乐墨担心他的安危,便对洪姨说道:“文钊哥哥一日未归,我想去高坪找他。”

洪姨本打算自己照顾乌必乐图,但见乐墨去找文钊,怕两人独自呆久了,感情越处越浓,故说道:“乐墨姑娘,如果你今日无事就去市医院找个能治癔症的大夫吧,这病拖久了也不好。”

跟着就给乐墨一些诊金。

洪姨没有给乐墨明说去哪里寻医,只是想难为她,叫她找点事做,免得她日夜思念文钊。

乐墨对遵义并不熟悉,就一直往西走,大约走出五里路,看到前面有一处茶馆,便进去休息。

洪姨用意明显,乐墨心知肚明,自己虽然喜欢文钊,但他的母亲却从中作梗,对自己如此这般苛刻。

之前以为文钊母亲是通情达理之人,今日一见却百般刁难,乐墨想到这里就捂嘴痛哭起来。

这时有一位掩面的白衣女子走过来,见乐墨痛哭,就坐到一旁询问。

乐墨见这女子一身素衣,手中持剑,便惊叫道:“碧霞姐姐?”

这女子愣了片晌,微笑道:“姑娘恐怕认错了人。”

乐墨揉揉眼睛,揖身说道:“不,不好意思。”

便要起身离去。

见乐墨如此慌张,女子站起来,说道:“我刚才见姑娘走路脚步轻盈,像是练过武的人,能叫练武之人独自惆怅,莫不是感情遇到了麻烦?”

乐墨心道,自己和未来的婆婆闹得不愉快,这家中丑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给外人听,只得随意说出一事搪塞过去。

乐墨道:“我家中有一个妹妹得了癔症,多日未愈,我内心焦急万分,就哭了出来。”

乐墨心道,这句话也确实是实在话,并不算是欺哄她。

女子说道:“我乃出自世家名门,家中有专门治癔症的方子,如果姑娘不嫌弃,可否带我前去看看。”

乐墨见这女子举止不像恶人,躬身说道:“不知姐姐叫什么,要去哪里?”

女子回道:“我名字乃关乎世家名声,不便说出,请姑娘见谅。

我从北面来,此次要去峨眉山,这次听说播州有宝藏,特绕远路到此一探。”

乐墨道:“世间江湖险恶,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我劝姐姐万事小心。”

女子笑道:“姑娘言语之间似乎曾在江湖中吃过大亏,方才姑娘哭泣是否也与这事有关?”

乐墨道:“姐姐无需多问,我的伯母叫我出门寻医,姐姐只管看病,如果问多了我怕伯母心里又埋怨我。”

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就跟着乐墨一道回到家中,洪姨见乐墨带来一个持剑掩面女子,就把乐墨拉到一旁,问道:“叫你去找医生,怎么带来个走江湖的?”

女子听到洪姨在说谈她,就对洪姨深深一揖,说道:“请前辈勿怪,我家世袭行医治病,善用药石,听这姑娘说她妹妹得了癔症,只想来帮忙,若是前辈多有不便,我即刻告辞便是。”

洪姨打量着女子,说道:“我年龄不比你大几岁,你叫我洪姨就行。”

说着把她领进了屋,女子见屋里有个孩子躺坐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看向前面,确实像是得了癔症。

女子走近看到乌必乐图,瞠目而视,久久未言,乐墨见这女子一怔,以为乌必乐图癔症已深,无可救药,急忙说道:“我…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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