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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习武练箭、打马球的校场,还是头一次。
他换了身描龙绣凤的织金红袍,发髻也梳好,乘坐肩辇来到校场,见父皇身边站着个身材魁伟又矫健的年轻男子,身穿凝夜紫色的郡王袍服。
那人的侧脸衬着拉开的弓弦,英俊得不像话。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父皇喝了声彩:“好!”
肩辇落地,秦温酒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到延徽帝身边,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小八来啦。”延徽帝亲近地唤了声,向他介绍身边的男子,“看看,能不能认得出来?他十四岁,你九岁时,曾经见过一面。”
秦温酒打量这人,柔声道:“父皇,儿臣不记得了。”
延徽帝说:“不记得也正常,一面之缘而已。这是你三叔的幺儿,高唐郡王秦深。再过两日,举行了亲王晋封大典,便是名正言顺的伏亲王了。”
秦温酒在他父皇面前素来低眉敛目、神色谦柔,越发像朵纤弱的菟丝花。他对秦深露出个含义微妙的浅笑:“原来是堂兄。由郡王破格超升为亲王,为我朝首例,又得了‘伏’这么个封号,正合老子所言‘强大处下,柔弱处上’,叫我有些羡慕了。”
延徽帝薄责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羡慕什么,你也想要封号?封了王,就要出京就藩,天高地远的一年也难见几面,你母后舍得,父皇我可舍不得。”网?阯?f?a?B?u?页?ⅰ??????w???n?2?????⑤??????o?м
秦深与秦温酒对视,直不楞登地说:“羡慕?你喜欢这封号?送你了,拿去用,别客气。”
秦温酒的瞳孔迎着光缩了缩,只应了一个字:“你——”
若非已经与秦深接触过半个时辰,延徽帝也会以为这是句阴阳怪气的嘲讽。但他如今知道了,秦深生不出太多弯来绕去的心思。
因为此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什么低调孤僻,什么深居简出,其实都是对这种“简单”的掩饰与保护。
当然,并不是说他这个唯一的侄子愚笨。
相反,他考校兵书谋略,秦深对答如流,显然是学过、背过的。他又以自己曾经历过的战役实例,来考察秦深是否能举一反三、灵活运用,结果也令人满意。
但秦深的每句话语、每个反应都让延徽帝感受到,这个自小失去父母、由兄嫂带大的年轻人真的是胸无城府,毫无心机,脑子里只有一条直来直往的通道。
他问秦深:“你父母的忌日将至,想父母吗,准备如何祭拜?”
秦深答:“想不了一点,父母长什么模样我都没见过。不过忌日还是要祭拜的,就按王府礼官说的仪程办。”
延徽帝又说:“你大哥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可惜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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