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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时你会担心失去,失去后你会异常痛苦。当它与其他理念或欲望冲突时,你会很煎熬,怎么选择都是伤,要么伤人,要么伤己。”

    叶阳辞若有所思:“所以,王爷想控制它的分量,就像控制冶铁锻兵时的火候一样?”

    秦深道:“它是一匹需要全力驾驭的烈马,而我对它一无所知,所以也就无法夸口自己有必胜的把握。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需要考虑如何驾驭它。”

    “你呢,你驾驭过它吗?”他问。

    叶阳辞立刻道:“当然。”

    秦深的手掌如愿以偿地抚上他的颈侧,沿着单薄夏衫往领口下摸索,敏锐地感受着喉结处的滑动。

    “骗子,”秦深轻嗤,“气定神闲都是装的,摸几下耳根都烧红了。”

    叶阳辞抬手触碰耳朵,凉的,没烧肯定也没红。“至少比王爷道行高,”他轻巧地说,“下官不才,但也算识得风月,对付一个生手足够了。”

    “这么说,你是熟手了?让我瞧瞧,有多熟……”秦深将跪在席面的右膝,从他腿间缓缓抵进去,果然被他双腿紧张地夹住。

    叶阳辞单手抵着一具压迫下来的躯体,笑意不达眼底:“王爷,你我只是闲聊,并非斗技。好了,送行酒也吃完了,王爷还不动身回高唐,去做出发的准备么?”

    秦深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可肩膀处对方掌心烫热,把他体内的离愁别绪都温成了酒,诱惑着他酩酊大醉。

    他醉了,在理智的岸边摇摇欲坠,想纵身投入春波。

    像只衔鱼的鸥鸟,一头扎了进去——

    叶阳辞睁大了眼。唇上热意辗转,带着酒味的侵略气息像要把他击穿。他在短暂的怔愕后,下意识地出手反抗,但秦深在他掌力吐出之前,捞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真的不好摸吗?”秦深在他耳边哑声问。

    叶阳辞的五指陷入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肌里,难以自拔。此刻他不止摸了,捏了,指头上还生出了恋恋不舍,要和他拒绝的意识背道而驰。

    秦深感觉到他的犹疑,抓住了对手这点破绽,像个乘胜追击的将军,再次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这次秦深觉得自己投入的不是春波,而是柔软的火焰,包裹他,融化他。

    案几被扫到迭席下,空酒坛也打翻了,残留的杏子酒混着白梅香味,在方寸之间隐秘地烧。

    许久后叶阳辞别过脸,大口呼吸。好容易调匀气息,他说:“果然是个生手,险些把我憋死。”

    秦深喘息未定:“那可真是对不住了。还是身经百战的叶阳大人厉害,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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