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心跳两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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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他的手帕。

    男人已经移开视线,温淮道谢,用手帕擦去眼前的黏腻。

    清新的香气削弱了刺鼻的气味,她一时间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像雨后春笋,又像雪山融化的雪水,一尘不染、拒人千里。

    好在,油漆是从身后泼的,她闭眼及时,眼睛里除些许刺痛并无大碍。她认出精致的灰色手帕的牌子,值她三个月的工资。

    五指将柔软收在掌心,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偏头时,勉强看清黑色的衬衣,那枚同色系的纽扣已然彰显主人的冷意。

    大着胆子往上看去,衬衣的第一个纽扣未系,她能瞧见他突兀的喉结。

    冷淡又禁欲。

    再往上,流畅的线条加深锋利。

    他薄唇轻抿,极为不耐。

    那女人见到许宥景一身名牌便知此人地位不俗,尤其他手腕上的腕表便要七位数,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被气场压制着虽不说嚣张,说话的音量到底比适才小了许多:“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啊,我这抓小三跟你没关系,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许总,我来处理。”一道陌生的嗓音插进来,温淮认出那是许宥景的助理。

    男人低低的一声“嗯”,重新握上温淮的手臂,将她带着远离人群。

    “许......许总,我......”温淮往后看了眼陈蓉蓉,没找到她。

    “和你有关?”

    莫名的愠意不掩不耐,让她回头。

    温淮被他的语气斥得磕绊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音量落了几分:“没有。”

    一声冷嗤划过耳畔,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淮面上一热,被他握着的滚烫手臂处,立即冷却半分。

    “逞英雄的战利品就是被泼油漆。”

    “......”

    刚刚的事事发突然,她本想将陈蓉蓉拉走却反被当挡箭牌。现在回想,如果那保温桶里的不是油漆,她又该如何。

    这件事,她做之前确实缺乏考虑。

    她低下头,去看鞋面上的污渍。

    不知道这双裸色小羊皮高跟还能不能刷出来。

    耳边的风声渐小,车辆飞驰而过撩起的风带动了沾染上油漆的碎发。

    碎发黏在脖颈,颜料晕染开。

    许宥景注意到,身边勉强到自己肩头的女人低垂着脑袋,修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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