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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亲了亲他侧脸,伸手去脱他衣袍,许青涵才稍稍拦了一拦,低声问:“一夜抵一首?”
赵判官即便是酗了酒,恍惚间听到这句话,仍吓得浑身绷紧:“青涵,一次抵一首,好不好?”
许青涵听得长睫轻颤,佯装沉吟,过了许久,才当着赵判官的面勉强应下。
赵杀长舒了一口气,酒壮色胆,抱着许青涵再度胡乱亲了几下,只是人越亲越歪,想亲许大夫翘起的嘴角,却每每亲到那人耳珠。
许大夫笑意更深,解下佩剑,将外袍从肩头扯到臂弯,随手取了束发竹簪,袒露胸背,席地而坐,将赵杀面对面地搂进自己怀中。
他微微红着脸,扣着赵杀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硬物上,轻声问:“王爷知道这是何物么?”
赵判官亦是老脸通红,犹豫了许久,才结巴答道:“是药……药杵。”
谁知许青涵双颊绯红,轻轻咬在赵杀耳廓上,一字一字地教他:“不对,是大药杵。”
饶是赵杀脸皮极厚,醉意极深,也被咬得微微一颤,摇晃着想从许青涵腿上撑坐起身。
可许大夫把他搂得极紧,将食指探入赵杀后庭,以指腹摩挲起甬道嫩肉,却始终不碰微微发痒的要害之处,手指还一度抽出,在穴口轻轻画圆。
赵判官在这醉意之中,手足无力,神志昏沉,再记不得什么道德文章,股道中很快便溢出清液,肉缝不住翕张,人含糊乞饶道:“不要……捉弄我,青涵。”顿了顿,又低低重复了一遍,“青涵,不要捉弄我。”
许青涵气息骤沉,用力箍紧了赵杀,隔了好一阵,才把眼中湿意按下,双手松开几分,反反复复地轻啄赵杀脸颊,温声道:“全听你的。”
他一手抬高赵杀腰身,一手扶着自己怒胀阳具,将肉刃慢慢顶入逐渐湿润的穴口,才送入两分,肉根立刻被穴肉含紧,一时再难深入。
许青涵低笑起来:“别急,要做五次呢。”
赵判官听到这句,人突然寻回一丝清明,惊慌之中,反倒将穴肉绞得更紧。
许青涵只得不住吻他眼角,亲他汗湿发鬓,许久之后,赵杀这才一点点松了力,借着身躯之重,把粗长肉刃勉强吞到尽头。
许青涵双手握在赵杀腰间,哄得他用力坐下,再直起腰身。
赵判官醉得深了,股间汁水淋漓,初时虽然百依百顺,极好说话,渐渐地便开始动手挣扎,出言聒噪,一个劲地嫌太快、太深。
许青涵只好把外袍彻底脱了,垫到赵杀身下,自己压着人辛勤劳作起来,拿双唇堵了赵杀的嘴唇,借着潋滟春梦,把热液一遍遍地灌入赵杀窄穴。
到了最后几回,赵判官硬生生被做得改了口,嘶声求道:“我不成……实在不成了,我还是改回写诗吧。往后再写诗赠你……”
等翌日酒意散去,赵判官就发现自己卧在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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