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亲七下(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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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躲?”薄言想起那回,“我今天又欺负你了?”

    池冬槐回答:“没有…”

    她想挪开脚步,却意外地被钻入呼吸之间的皂香侵袭,他的手指间带着很淡的、刚清洗过的味道。

    池冬槐想到刚才方时说的话,她试探地问薄言:“那个…要是我SOLO输了,你真的会…”

    会因为不换鼓手而退出乐队吗?

    池冬槐不喜欢介入别人的因果,就算是薄言,她也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退出。

    池冬槐小心翼翼地问,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薄言微微眯眼,反问她:“你以为我为什么同意让你们SOLO?”

    “不是公平嘛?”池冬槐是这么觉得的。

    奇怪的是,薄言竟然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她。

    他还是问她。

    “池冬槐,你想加入我们吗?”这不是威胁,是普通的询问。

    她安静了十几秒。

    仿佛,漫长地挣扎了好几个世纪。

    “嗯。”她很轻地回应。

    “你想打鼓是吗?”

    “嗯。”

    “你也不想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是吗?”

    薄言的一句句话,像是恶魔的低语。

    轻易地剥开所有理智,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池冬槐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指,缠绕间,她还是点头:“嗯。”

    “那就不要让给她。”薄言再一次伸手,把她的手拽起来。

    力道之间,他把池冬槐的手搞搞举起,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无限逼近她的呼吸。

    如此狂妄,也如此霸道。

    言语之间,好像世界的规则是由他制定。

    “什么狗屁公平——”

    “你根本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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